野开阔起来。

    宽广的训练场地，柔的塑胶，灯只开了一个角落，将一块标准的排球场照得分毫毕现。

    郑希羽正站在光源的末端，对着墙练习垫球。

    样很好看。

    唐天湉迅速拉开了背包侧，掏了相机。

    对准了郑希羽的方向，连快门，咔咔咔，不用回放，她都知画面很漂亮。

    郑希羽接住了球，回看她。

    唐天湉的睛没有离开取景，拉近焦段，看见一双明亮的。

    里的光，和额微小的汗珠反的光，细碎得像暗夜里的星辰。

    她放了相机，冲郑希羽：“今天没有星星。”

    郑希羽朝她走过来，不自觉地让球在手里打转：“后天是个大晴天，应该看得见。”

    唐天湉笑了笑，没再接这话，环顾了四周的环境：“就你一个人了？”

    “对，她们都回去了。”郑希羽，“我们可以待到十一。”

    “用不了那么久。”唐天湉扬了扬手里的相机，“这里环境很好，只要你听话，我们很快就可以结束。”

    “嗯。”郑希羽勾了勾角，“听话。”

    唐天湉真受不了一个需要她仰着脑袋才可以对视的大个这么任人宰割。

    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去光源中心的场地：“没人抛球，你是不是没法击球了？”

    “可以。”郑希羽将手中的球抛起，“像发球一样。”

    猝不及防，一个暴扣。

    排球砸到地面的声音回在场馆里，有些凶猛。

    唐天湉吓得抖了一。

    “抱歉。”郑希羽看她一，。

    这个回眸……唐天湉突然觉得郑希羽可能并不是那么地……任人宰割。

    她举起相机，意识地又确认了遍：“听我话哦。”

    “嗯。”郑希羽站在了指定位置，“你说怎样就怎样。”

    6、第 6 章

    郑希羽果然很听话。

    唐天湉难得碰到这么听话的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