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是换人。

    唐天湉从郑希羽的肩爬来，看着郑希羽，不知她这个人需不需要换。

    她可背不起郑希羽，怎么都背不起。

    老师的视线过了她们，郑希羽额有微微的汗，低看着她，只是笑。

    郑希羽趁人不注意，抬手小小地戳了她一，用睛瞪她，警告她不许笑。

    郑希羽抿了抿，明显得有更大的笑意但憋住了的样。

    她不边哼哧哼哧的同学，也不一直监督着大家的老师，视线一直落在唐天湉脸上，没移开。

    唐天湉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别开了脑袋。

    这一组快数到十二的时候，唐天湉悄悄地往郑希羽后挪了挪，但老师并没有再让换人，而是宣布了就地休息。

    唐天湉瘪了瘪嘴，郑希羽小声问她：“没玩够？”

    唐天湉才不承认呢，手背后盯着脚尖：“没我什么事了吧，我先去了。”

    “不看了吗？”郑希羽问。

    唐天湉：“我作业没完呢。”

    “好，你等一。”郑希羽大跨步走向一边，唐天湉视线跟着跑过去。

    郑希羽走到了习椿跟前，同她说了两句话，然后从一旁的包里翻保温杯来。

    熟悉的保温杯，平淡无奇的银保温杯，唐天湉喝过里面的的保温杯。

    郑希羽拿着杯又大跨步地回来，同样的姿势，拧开杯盖给她倒一杯来。

    “不。”她。

    “我又没运动，不渴。”唐天湉偏着脑袋。

    “尝一尝，我自己煮的。”郑希羽。

    唐天湉好奇了，踮脚看了一，杯里的颜金黄，看着就好喝的。

    她双手抱过杯，喝了一。

    然后眯着睛笑起来：“骗人，蜂柚。”

    “是蜂柚，怎么就骗你了？”

    “你买的酱，蜂柚哪里用煮。”

    郑希羽弯了腰，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笨。”

    唐天湉瞪大了。

    “蜂柚的酱怎么来的？也是煮的啊。”郑希羽，“这个我真自己煮的。”

    “你用什么啊？”唐天湉震惊了。

    “队里学自己在外面租房住，周末请我们去吃饭，我就了饮料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