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讲的啊，照片嘛，看着好看就是了。”

    郑希羽：“真的好看吗？”

    唐天湉：“好看啊，我觉得好的，虽然有王婆卖瓜的意思，但真的蛮好的，阮阮和筒都觉得好。”

    阮阮：“好好好。”

    李桐：“啊啊啊。”

    特别敷衍。

    郑希羽：“你拍得很好，但我觉自己，大概没有那么……”

    “你很好啊。”唐天湉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她把照片放大了，整张屏幕都是郑希羽的脸，“你看看你这线条，这神，还有这个肌形状，年轻真好啊，特别是运动员的年轻，这是人类机能全盛时期的，所以只要是人，看到你都会觉得好看。”

    郑希羽没说话。

    唐天湉最讨厌模特不自信，转瞪她：“我说的你别不……”

    然后她也不想说话了。

    郑希羽又那个样盯她。

    就像大的冰山了一角，让人觉得不应忽视，应该慎重并恐惧。

    唐天湉没憋住，她提了声音：“你别看我！”

    阮阮和李桐都愣住了。

    唐天湉继续喊：“看照片！”

    郑希羽的视线却还是在她脸上：“照片里的人不好。”

    唐天湉一把拍在桌上：“怎么不好了！”

    郑希羽：“这得问你。”

    唐天湉站起了，暴脾气彻底犯了，又是一掌甩过去：“怎么就问我了！问我什么！”

    她的掌没能甩到桌面上，甩到了郑希羽掌心里。

    “啪”的响亮的一声。

    用的劲实在太大了，疼。

    唐天湉皱起了眉，打到桌上会更疼，但那样的疼是可以预料的。

    打在郑希羽掌心的却不是，并且一份疼痛变成了两份，郑希羽也会疼。

    唐天湉看着那只有很多老茧，指上还缠着绷带的手，鼻一酸得不行，声音都有些咽了：“你嘛啊你！”

    郑希羽没说话，阮阮了句：“天湉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李桐赶也：“对，慢慢说，肯定是误会了，有误会解开就好。”

    阮阮使劲对她使：“筒啊，差又忘了，你那不是没皂了吗？”

    李桐：“对对对，要买要买，不然今晚没东西洗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