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唐天湉继续。

    郑希羽弯了腰。

    “诶，差不多了。”唐天湉的视线对上近在前的瞳孔，将手里剩的面霜抹在了她脸颊上，“来，转圈圈。”

    她上了双手，借着抹霜的动作，蹂|躏这张平日里“在上”的脸。

    郑希羽并不阻止她，任由她玩。

    唐天湉就喜郑希羽这个样，乖乖的，像只听话的大型犬。

    她又多了好一会儿，将郑希羽的五官扯奇怪的形状，乐得自己憋不住了，哈哈哈地笑了声。

    “好了啦。”唐天湉准备收手。

    “好了吗？”郑希羽攥住了她的手腕。

    “好了啊，很简单的。”唐天湉扯了扯手，没能扯来。

    “谢谢。”郑希羽盯着她的睛。

    唐天湉终于察觉了丝不对劲，郑希羽看着她的神太过认真，太过专注了。

    这专注仿佛把所有的神力都聚焦在了视线里，燃成一簇烈的火苗。

    唐天湉不说话了，还有些不敢动。

    郑希羽嘴动了动，：“你对我真好。”

    唐天湉蓦地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

    郑希羽着她的手没松，压得更低了：“你怎么这么可？”

    寂静的房间，的灯光都被郑希羽给遮盖住了。

    影在唐天湉的视线里越来越大，最后整个地笼罩了过来。

    唐天湉没躲，但也就一秒。

    郑希羽的落在她脸颊上，柔的，乎乎的质。

    像火的星星。

    唐天湉的呼都消失了。

    整余的，只剩那一的，和猛然间快要奔膛的心脏。

    郑希羽离开了她，也终于放开了她的手。

    唐天湉站在原地，掌心还有些粘腻，提醒着她自己刚才把郑希羽上上摸了一遍。

    所以人家才突然报复，就挨了一小块而已，就让唐天湉立地升天。

    “那个，我，我，你，你，那个……”唐天湉又要开始转圈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