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现在我心复杂，我说不上来，我觉得我自从开始减心理是真的不太健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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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七遍吧。”阮阮皱眉，“她真的有病，她说自己第一遍太没有了，再来一次，说自己第二遍间卡壳了，再来一次，说自己第三遍不够真诚，再来一遍……”

    “用吗用吗我又不是不识字，”阮阮，“你是没见她那个样，你要是见了就不会这么觉得了。我当时看着她念心独白那个认真的脸，觉得我也有病，我有病才会觉得她那个样真他妈好看……”

    “这是她起初对我冷漠的原因。”

    “现在呢？”唐天湉扒拉她。

    “说服不了别人，也说服不了自己，于是，登登楞登~~”阮阮双手一张，脸上挂着复杂的笑意，“为了一个人，为了我，多顺理成章啊。”

    唐天湉看了看，除了阮阮自由女神获奖言那段是自己发挥的，前面说的还真是差不多。

    “因为自由。”

    人类这个东西，总是会让人类五味杂陈。

    阮阮把自己的手机扔了过去：“不是我想的复杂，这是江雪同学自己说的，不知写了多久的小作，打好了草稿，本来想跟我背来着，到底还是没那本事，所以我两坐在图书馆的楼梯上，她直接复制了发我微信。”

    “几遍？？？”

    “不怪我。”阮阮，“我在图书馆就说了我不信，然后她就照着给我念了几遍。”

    “后来我不想理她了，她自然是愧疚的，但愧疚和歉意不足以让她这人反过来日复一日地接近我，要想打破那些刻在骨里的规矩，只有对自我切关怀的力量。她看着我的背影，问自己，你失去了什么，你将永远不会拥有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觉到彷徨和痛苦……”

    “她羡慕我这样的人，她渴望我这样的人，她喜但也讨厌我这样的人，她想要变成但也抗拒成为我这样的人。每一次我现在她面前，她都要把那些忽略了的问题拉来鞭笞一遍，每一次我同她笑，她都挣扎在安全区的边缘，不敢轻易决断。”

    唐天湉把手机还给阮阮，：“你把她发的消息都快背过了……”

笑。”

    唐天湉无法反驳，试着找了找借：“或许她就是想多亲给你表白几次，让你明白她的心意呢？”

    唐天湉握住了她的手，盯着她：“你有没有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复杂了？”

    唐天湉仔细看了看，何止差不多，简直一模一样。

    阮阮忍不住支起，用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看着唐天湉：“她克服自己迫症都要迫症，她还觉得自己可厉害了，步可大了，你说她是不是有病？？？”

    阮阮笑了笑：“我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别人的自由女神，但有些人就是这么好笑，了快二十年了，自我意识终于觉醒了，却偏偏要给自己找个借，找个依附，不然就像蹒跚学步的孩一样，不知该怎么走。”

    阮阮又躺了回去：“我说的是以前。”

    唐天湉：“……”

    “诶？”唐天湉抓住重瞪大了。

    “总不能某天一睁，就突然不想洁癖了，突然不想吃健康品了，突然想笑了想哭了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