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叶聆找到人，即便游泳，看似也已游完了，傅昕渝正坐在泳池一侧的休息椅上发，他穿上了酒店提供的丝质浴袍，浅黄底上印着大片粉绿的叶，叶聆一路走来看到不少同款，除了黄还有白款；他面前站着一位量很的男，同样穿着相似的浴袍，材清瘦，一灰的发，浅碧的睛，正是艾什。

    艾什正对着叶聆，傅昕渝是背对，叶聆上前打招呼，这才发现傅昕渝衣服穿是穿了，衣带没系，松松敞着，艾什大神在前，顾不上寒暄，叶聆满脑只想把衣带给他系上。

    “你真年轻，和昕渝一样。”艾什的通用语听起来有奇怪的腔调，艾什看着也很年轻，和他的实际岁数相比，岁月没有在他上留太多痕迹，他年近五十，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淡的眸温文尔雅。

    艾什神认真地询问项目，叶聆一一回答，提及犹清正在路上，艾什微微：“那等他到了，再谈。”

    “请允许我失陪，我上去，换衣服。”艾什看了看两人，转向叶聆嘱咐，“随时找我，我的房号是1501。”

    “好，待会见。”叶聆笑说。

    艾什背影看不见了，叶聆才转回来，这次见面，傅昕渝脸上的神采完全恢复了，又是叶聆最熟悉的那一样，烦人，大写的烦人，不说话也存在烈。他特么就不能把衣带系上吗？！好，他动手系了——系上了，叶聆用力闭了睛，再睁开，终于觉自己嘴回来了，“你是要我们和艾什合作？艾什不属于复星，也不是复星，那如果谈成了，你打算直接解约还是挂名？”

    傅昕渝说：“没想好。”

    我信你个鬼，无奈这个人说了算，他说了不算，问也没用，倒是另有些慨，“什么项目吴忆能，艾什不能啊？”叶聆小声嘀咕。艾什经验丰富，为人正派，论成果论人品都不会逊于吴忆，答案其实很简单，复星不会对外寻求合作的自研产品，唯有朝星。

    ……真的要再立项了吗？这个系列研发的代价太大，上一代还是朝星三，上市时间算算距今已有五年。从一开始复星每一推新品的宣传一堆人追问：朝星四朝星四朝星四呢？到现在无人询问，“复星拿不勇气再了”，有人说。

    傅昕渝角微弯，睛也跟着弯了弯：“想知？”

    叶聆：“……”

    “为什么你没来复星？”傅昕渝问。

    “……你觉得是为什么？”叶聆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