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烟雾缓慢地吐在了陆少航的脸上。

    此时，鞭炮声停了，红纸炸了满地。

    最后一束烟也在夜空中摇摇坠，黑暗即将重新降临。

    陆少航了结，声音因为刚刚咳过，喑哑又破碎。

    “裴宇，我们吧。”

    【以省略2744字，详见作者有话说】

    正文 52. 独守空房

    52.

    电视机里，几位盛装的主持人重聚在舞台上，洋溢地着新年倒计时前的最后陈词。

    陆少航趴在裴宇怀里，捧着嗡嗡震个不停的手机，在班级微信群里玩红包接龙。过了没多久，他一撇嘴，把手机扔一边不玩了。

    “怎么了？”裴宇两手搭在他的后腰上，轻轻抚摸了两。

    “又是手气最佳，”陆少航往上窜了窜，整个人完全压在裴宇上，“我抢十几个红包加起来还不到两块，一个手气最佳就得倒贴五块去。”

    也不知这算运气好，还是儿背。

    更让他来气的是，韩喆那孙还总在群里起哄，一会儿说他开抢红包外挂了，一会儿又多谢他赞助来年生活费。

    裴宇牵起他的右手，在手腕亲了一。

    陆少航骤然夹，严肃警告：“不能再来了，再搞就裂了。”

    裴宇哈哈笑了起来：“瞎想什么呢，我就是单纯想沾沾男朋友的好运气。”

    陆少航：“……”

    他挂不住面，一张脸红白错，手脚并用地想从裴宇上爬开，却被裴宇一手捞了回来。

    “很难受吗？”裴宇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覆在他的上轻轻，“现在还疼吗？”

    “不疼，就是……”陆少航斟酌了用词，才继续：“有别扭。”

    “那刚才的过程舒服吗？”裴宇又问。

    陆少航脸薄，面对面说不“舒服”这两个字，觉到上的手掌加重了的力，他只能几不可见地了，从鼻里哼了一声，算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