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可以？

    尤其在韩喆这菜鸟的衬托，他的车技能称得上一了。

    韩喆只在考驾照那几天摸过车，实践经验几乎为零，从看见变灯指示开始就张，刹车更是一脚猛踩到底。

    几次来，整车人都被搞得脸煞白，差当场吐车里。

    “求你了哥们儿，饶了我吧，我觉得我撑不到西宁市就得挂车上，”蒋乐实在受不了了，央求韩喆驾驶权，“我对象都没找呢，给我个机会成吗？”

    韩喆还在给自己找补：“吉普不好开，等我手上来就好了，你再持持。”

    “活儿烂瘾大，说的就是你！”蒋乐愤愤。

    “说什么呢？！”韩喆扇了他一掌，“这里还有女生呢，注意言行啊。”

    谁知副驾驶上的叶思佳竟了，幽幽：“说得很对。”

    韩喆：“……”

    实在没办法，韩喆就这么让了驾驶位的宝座。

    他们走的是最经典的青海大环线，先到青海湖，在有“天空之境”的茶卡盐湖拍了很多照片，然后在德令哈的夜晚，一起坐在茫茫戈滩上，仰望星空、畅聊心事。

    他们穿过广袤的无人区，在敦煌逗留了三天。

    陆少航最那里壮阔的沙漠，晚上营时，他靠着裴宇的肩膀，说：“要是能一直留在这就好了。”

    裴宇笑笑，过年时在农村，陆少航也发表过类似的慨。

    “前面还有更好的风景，你留在这，就看不到那些了。”

    “……啊，”陆少航眨眨，“裴老师说得有理。”

    再次寨前，他们见了张掖的七彩丹霞，经由最国227返回西宁，已经半个月过去了。

    回家那天，正好赶上考成绩。

    飞机落地时已经将近晚上11，他们脆也不回家了，就近找个网吧，边打游戏边等着零放榜。

    “张吗？”裴宇问。

    “废话，”陆少航伸手在他的小臂上抹了一把，“都是汗。”

    考完后，他一直没敢去对答案，就怕万一考砸了，破坏他毕业旅行的好心。

    忍到现在，他有憋不住了，打算上网搜一今年考的答案估算一分数。

    “现在还估什么分，陪我看会儿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