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哈哈别啊，我觉得你应该谢谢我，要不是我让你先试试，你直接就照着钱讳的意思上了岂不是更惨？】

    钱讳都惊呆了：【这也能怪到我上？你们没有心！明明这个主意你们也是赞成的！我不接受甩锅！】

    张望：【没甩锅，我实事求是。】

    余惟：【就剩百分之九十九的电了，不说了。】

    翻个白将手机扔屉，劳神费力了一场无用功，空喜一场，心双重受到打击，这是真的提不起神了。

    霜打的茄似的，睡朦胧盯着课本上拗的文言文又蒙混过一节课。

    中午没睡午觉，他现在困得要命，本想等着课眯个十分钟，临时还被老王叫去办公室，指着新鲜炉的成绩表和班级排名骂了他个狗血淋。

    “你这考的什么玩意儿？语文四十五分？？你是中国人？！”

    脸红脖地翻页敲着作文页面：“还有这个清明上河图！你是文化生吗？！这是文化测试，不是艺考！你画个清明上河图什么用？！考那天准备画什么？最后的晚餐还是蒙娜丽莎？指望着阅卷老师被你天赋打动，给你个满分吗？！”

    余惟想说话，结果一张嘴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老王气死了，一掌嘭地拍在桌上：“你还有脸打哈欠？！”

    余惟铆足劲儿憋回去，也不知该说啥，挠着脖悻悻：“那应该不得，老师您说的那两幅我都不会画。”

    “噗。”坐在角落一个老师没忍住捂嘴笑了声。

    老王登时脸都绿了：“你当我在跟你开玩笑？！”

    余惟见状再不敢说话，垂着脑袋任批，一声也不敢吭。

    办公室门被从外推开，李云峰并着另一个人来抱数学作业和练习册，余惟余光瞥了一，视线正好和温别宴对上，停顿了不到两秒便各自移开。

    呵，小骗，欺骗我！

    两个人很快抱着习题册去了，温别宴着余惟背后走过，余惟意识鼻尖动了动，嗅到空气中漂浮的淡淡薄荷味。

    小骗信息素是薄荷味吗？

    上次闻到的跟这个好像不太像啊。

    老王这一骂就是十多分钟，新一节课都上课几分钟了总算松放人回去。

    “，看到你这成绩我就心烦。”

    余惟珠一转，真诚给他主意：“要不，您可以看看我数学？满分，漂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