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事调查取证太困难，最方便的事就是问他哥哥，他不想在家人面前翻起周泽的过往。

    哥哥的思想有多守旧他是知的，周泽如果是陌生人，他能抱有慈之心，但如果是他男朋友，秦楚肯定接受不了。

    “我还以为你要过段时间才打电话过来。”秦楚气息沉稳。

    “他当年是被称为天才的演员，我也是他的粉丝，用秦家的面去参加了《舟》的庆功宴，去洗手间回来就发生那样的事。”

    “我把名单发给你，你想动谁就动谁吧，左右不过生意上来往的面，没秦家的儿媳妇重要。”

    “谢谢哥哥。”秦炽还以为秦楚会暴躁开骂。

    “兄弟俩谢什么，你不怪我息事宁人，就已经很讲理了。”秦楚摘镜，了眉心。

    “我有那么不知好歹吗？”

    “你没有……”

    秦炽挂断电话，打开录音反复播放。

    他听得心尖都在滴血，他没法想象周泽轻描淡写地说这段话的模样。

    他的小甜糕，一都舍不得，却被别人这么对待。

    他开文件查看名单，哥哥办事向来有条不紊。

    名单上面的人，照片、家人、现居地、教育经历、名财产都列举地清清楚楚。

    刚好他赚钱也没地方，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妻离散、家破人亡。

    －

    《问声》的度越炒越，大家都在悲呼纪源和樊初的，还有为班主任这条暗线可惜的影迷。

    ——男被什么时候立法啊？猥亵罪太轻了。

    ——世上说不定还有无数个纪源，他没有他的父母，也没有支持他读书的樊初，被暴了连申诉都不知。

    ——我小时候就被邻居哥哥猥亵过，不敢和别人说，不知男也算犯罪。

    ……

    无数被侵的人都站来发声，自我保护意识不仅要向女普及，也要向男普及。

    ——班主任没错什么，护学生，踏实教书，就因为他喜的是男，就要被开除吗？现实当中真的有这样的事吗？

    ——真的有，说对学生影响不好，被开除了。

    ——ε=（′ο｀＊）））唉，希望同相恋的接受度能变，不要再发生像班主任这样的事件。

    ……

    淹没在这些讨论之中的是对周泽和秦炽的评，和社会现象的反思讨论一波接着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