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什么？”

    “呦，秦老板也会有这样的困扰？”丁奇笑嘻嘻，“逻辑缜密思绪周全的秦老板，不是向来很会通过利益关系的分析揣测人心的吗？今儿怎么球也打不好了，人心也看不透了？”

    秦墨言没有理会丁奇的调侃，：“你要是能帮我解答这个疑问，我可以允许你晚一周报告，不断你资金。”

    “我最擅解决这问题！”丁奇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面上突然变得十分严肃认真，“你说说前因后果，我帮你分析分析。”

    “没息。”宁晗小声鄙夷。

    秦墨言眉微蹙，组织了一语言，“有个人之前一直把我当对，后来不知为什么又帮了我，然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找我帮了个忙之后又冲我发脾气，后来就没再联系过我。总之就是莫名其妙。”

    “……”丁奇睛带着眉都忍不住搐，“你现在说的话也很莫名其妙。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撞到脑了，怎么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反常，很是反常。”

    “墨言，你不会是恋了吧？”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宁晗神犀利地扫过秦墨言的脸，“这个样，特别像我好朋友说起她男朋友的时候。”

    秦墨言轻笑一声，“我只会跟钱谈恋。”

    宁晗：“那你说说，对你态度突然大变的人是谁？”

    秦墨言噎了一，回答：“一个商人，你们不认识。”

    “秦老板！”丁奇扶住秦墨言的肩膀，急切：“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你可不能有事，我的研究可就指着你给钱呢！”

    “你发什么神经？我好着呢。”秦墨言拨开丁奇的胳膊。

    “还说没事？”丁奇的脸更加难看，“你都会撒了！以往我要是这么晃你，你早就用神把我冻住了。”

    秦墨言无语：“你太夸张了，我又不是鬼。”

    宁晗附和：“你是，我觉得丁奇一都没夸张。”

    秦墨言摆摆手，“算了算了，就知问你们是白问，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就走了？”丁奇的眉已经扭成了八字形。

    “嗯。”秦墨言一都不拖泥带，拿了包走去。

    “她、她、她连桌上的球都没有清完就走了？”丁奇指着门外的手颤抖得厉害，“你说她这是怎么了？”

    “谁知呢。”宁晗耸耸肩，“等会儿我先走，你殿后。”

    她心里记挂着好朋友莫兰的事儿，也没继续究秦墨言的异常是因为什么。

    秦墨言上车后，踟蹰一阵，拨通叶晞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