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么？”

    秦墨言淡淡：“你告诉我这些，不怕警察上门么？”

    “警察？”苏济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那你来告诉我，什么证据显示我犯法了？被抓到证据才会引来警察，我可是个良好公民。”

    “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秦墨言沉眸看向苏济，“从我刚认识你，你就靠跟踪政府官员、知名风投人获取幕消息，在资本力量纵市的时候分得一杯羹。几年过去，还能现在我的办公室。倒是真难以分辨，是你太狡猾还是警察太无能了。”

    “我跟你。”苏济压低，拉近与秦墨言的距离，“其实是同一人。你心底的无与野心，骗不过我。”

    “你知我跟你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秦墨言后退一些，嗤笑，“我虽然不是什么善人，但是我知违法的事，一丁都不能沾。当你把自己贪婪的望建立在打破法律底线的基础上，迟早会玩火自焚。”

    “你这副貌岸然的嘴脸，真是令人有讨厌了。”苏济耸耸肩，“你该对我心存激，如果没有我，你不会成得这么快。”

    “我遇到过那么多人，还真没见过比Maggie你更不知脸面为何的。”秦墨言很少有绪这么失控的时候，沉声，“我永远不会原谅一个给我造成过实际伤害的人，更不会谢她。如果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成功。而你，只会提醒我，跟一个没有底线的人比起来，自己有多弱。”

    “既然你这么不迎我，那我就先走了。”苏济从桌上去，“如果想通了，迎你随时给我打电话，就算是半夜，我也奉陪。要是你觉得夜晚太空虚寂寞，我很乐意跟你这样的人宵一度。”

    秦墨言看着被重新关上的门扉，面如冰霜，曾经跟苏济共事的那些失败经历一一重新浮现。

    沉着眸坐了一段时间，整理好绪后，拿起手机。

    听到电话接通，嘴角噙了一抹笑，“晞诺，早上不让我自己开车，那现在，不负责接我回家么？”

    ***

    叶晞诺刚忙完手的事，正犹豫要不要给秦墨言打电话，手机就心有灵犀地响了起来。

    她很快接起电话，听到对方悦耳的嗓音，立刻扬起一个笑脸，“你忙完了的话，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

    挂掉电话，叶晞诺抱着手机在椅上扭了好几。满心的粉红泡泡似乎要将整个办公室都填满了。

    “诺诺，你这个样，让我有害怕。”喻晴眨了眨睛，“我的，刚才难突然在你前消失了吗？你是怎么到完全无视我这个大活人，扭得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