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言并未多问，只默默开车。

    “秦墨言。”叶晞诺小声开，“我现在不知怎么跟你解释，你就当我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梦里徐晓死了，接着你也死了，我很害怕梦会变成真的，你答应我，一定要随时让我知你在哪里好不好？你大概会觉得我杞人忧天，可是，可是……”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叶晞诺绪低落，“要是我晚一表白，你就不用跟我一起受累了。”

    “不好意思，让你陪我熬了这么久。”叶晞诺低垂，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是叶晞诺第一次见徐晓的女朋友，上一回，是在葬礼上。

    医护人员将徐晓推ICU，面凝重，表示患者况并不乐观，目前还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苏醒。

    秦墨言会心一笑，不再逗她，柔声：“你先眯一，到了我叫你。”

    一个面容清秀的女生缩在椅上小声啜泣，因为型小，很像只受惊的小兔。

    她拨通电话，得知对方已经到达事医院，便动作迅速地换了衣服，跟叶晞诺门。

    “好，以后我去哪里都告诉你。”秦墨言握住叶晞诺冰凉的手，“你这么在意我，我很开心。”

    秦墨言笑着调侃：“可不是你跟我表白的。你都没有跟我确立关系，就胆包天亲上来了。”

    “跑了。”喻晴答，“幸好有个路过的醉汉发现了他，及时叫了救护车。”

    小个女生虽然很伤心，却还是用手语说了声：“谢谢。”

    徐晓还在抢救，无从知更多，她便让喻晴和韩秋梓先回去，没必要耗着所有人的时间。

    手术足足行了六个小时，结束时已是凌晨五，叶晞诺正迷迷糊糊地靠在秦墨言肩打盹，听到响动，往坠了一，被秦墨言用手扶住。

    叶晞诺早就料到这个结果，并不显讶异。

    回电话之前，秦墨言先查看了一条简讯，是一个小时前宁晗用网络号码发来的。

    “诺诺。”喻晴从椅上站起，“你没必要亲自过来一趟，还不知况，我等在这里就行了。”

    一路上，叶晞诺都没说话，她不知怎么解释自己反常的表现。论亲密程度，徐晓只是她的秘书，更何况，即便了车祸，也不一定有什么大事，她的反应激烈过了。

    “好。”

    “我哪有！”叶晞诺的脸瞬间像是螃蟹被蒸熟了，转移话题：“我早上还有个会，要回家换个衣服，麻烦你了。”

    由于还不能去探视，所以叶晞诺办完手续，便把徐晓的女朋友先送回家，嘱咐她好好睡一觉。

    叶晞诺走过去，安：“徐晓会没事的。”

    喻晴叹了气，“还不知要抢救多久，据说伤得很重，小梓正在安他女朋友。”

    喻晴知叶晞诺的考量，应：“那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过来看看比较安心。”叶晞诺扯一个笑。

    秦墨言只叶晞诺的，“站起来的时候慢一。”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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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言，你怎么这么好？”叶晞诺偏笑眯眯地盯着驾驶座

    手术室门，没有宁晗的影，她只确定了里面的人是徐晓之后，便离开了，并未跟喻晴打照面。

    叶晞诺环顾一周，“肇事司机在这里吗？”

    汽车再次发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