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了该承担的重量。

    阿爻告诉他：“所以这是我每年给自己的生辰礼。”

    东小鱼顺着她的思路一想，随后：“那怎么一想，我给你送的礼也不是很有用呢。”

    他当时只是随意找了份价值贵重的礼罢了。

    “不如我重新送你一份礼？”

    他微微一笑：“不过这得让我好好想想了。”

    小姑娘在火光中的面容染上一层金红，她个笑：“好哦。”

    有人在呼唤他，他便和她告别了。

    他起离开的时候，回眸看，便是她在火堆前，灿烂温，又孤独的背影。

    纸钱飞起的白金灰烬，散落在虚无的星空焰火之。

    送什么呢？他想。

    看上去很孤单的样。

    那就送个能陪伴她的礼吧。

    于是，他在修界四游玩的时候，看到了那只猫。

    翡翠的瞳，雪白的发，漂亮黏人又傲。

    他将它送给了她。

    她惊喜万分的接过，明明是无数次见面了，但那是她第一次记住了他的名字。

    后来他才知，被她记住名字的人少之又少。

    不过他能够理解——因为对他们这样的人而言，沙般易逝的人的名字，记住反而是一伤痛。

    “东小鱼。”她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了来。

    东小鱼恍然回过神来，对上她的睛。

    她带着无趣：“我想吃烤鸟。”

    东小鱼打了个激灵，立刻忘记了方才自己对她的怜惜。

    她飞而起，随后对他认真：“我们比谁抓的鸟最多。”

    随后，她后的霜寒，化为数十虚影，对着天际的鸟群而去。

    你确定你不是在发？

    谢今爻今日心的不舒畅，也总算彻底找到了缓解的办法。

    *

    而远的亭中，着雪袍的青年抬，望着面前木箱里的雪白衣裙。

    衣裙上绣着和他着袍相差不离的云纹，历久弥新。他手指一寸寸拂过，随后将其上的腰带取，换一银的新腰带。

    那新腰带，带着璀璨而奇异的光泽，系在了衣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