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是勾栏院里生来的贱胚，年岁不大的时候就了这的倌儿，仗着容姿，在秦楼楚馆之地也算小也有些名气。

    自窝窟里大的孩，没怎么见过外面的事，只耳濡目染地学会了怎样嗯嗯啊啊地媚叫，怎么搔首姿，才能讨好那些赏了钱的恩客。

    但说来也怪，清河生来就有些气质，也得没别的小倌那么俗气，被起来是很勾人的，只一双被染红了的盈眸，就能叫人更加奋起来。

    是故即使清河了大几年倌，面那张嘴早已经被熟了，也还是有人争先恐后地愿意钱买他一晚。

    又是一日，清河照常接客。

    厢房来了人，清河笑着去勾那人的脖，抬嘴就要亲，结果被扇了一掌。

    清河白皙的面上立刻见了红，睛里泛起，他两地看着恩客，声音又又媚：“怎么了呀——”

    男人伸手去摸他红了的半边脸，忽的又是一掌，才笑着开说：“还是这样红的好看些。”

    “谢谢爷给清河上。”清河被打得有，听到这话，猫一样去舐男人刚刚罪恶的手，一边乖巧谢。

    清河只着几层透明的轻纱，整个都近乎赤着随便人看随便人玩。男人手来，把玩他前两颗茱萸，他被调教得分外的很快起了，止不住地浪叫。

    清河尾被染成艳人的绯红，他自己掰开双，同样红艳艳的，那里求不满地开合着，渐渐溢了来。

    他就这么地求男人他。

    男人看了一，皱眉骂：“贱胚！你这都被烂了，我怎么？”

    说着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把木质的戒尺，对着他的就打了去，带啪啪的声响。

    那地，男人手劲也大，清河被打得生疼，忍不住哭叫起来，却还是不敢躲，他颤着手掰着自己的双，任男人打着，一边带着哭腔认错。

    男人一连打了二三十，见那地被打得了起来，这才收了手。

    清河哭得满脸泪迹，开谢：“谢……谢爷教训清河贱的。”

    ——这也是沈从晏教他的规矩，无论恩客什么都要好好受着，末了还要谢谢人家。

    他一双墨黑的眸被泪滴衬得光涟涟，温驯又有些怯弱地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