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母腹一样。

    无聊，而且异想天开。

    从某质上来讲，源之涡的存在形式就像天文学上的黑，也许是万的发源，实际上所有抵达源那里的术师本没有一个能回来的——他们全都被源同化掉了。等不到他们回归的术师本就不知那些幸运儿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又或者跟死了没有两样。

    “对于‘源’的渴望，乃是他们术师特有的渴望，并非外人能够评论足。”

    “确实，本王光是这个作为本王院的本方宇宙就已经满足了啊。既然你不想评论时臣，那本王换一个话题如何，为时臣弟兼合作者的你，为什么会突然跑去和时臣的竞争对手见面？”

    金的英灵晃了晃酒杯，红玉般的眸里，闪烁着的是孩童般的好奇，以及——恶意。

    ……

    烛火摇曳，言峰绮礼扶起空酒瓶，神平淡得就像看不见底的渊。

    “因为疑问。”

    “疑问？”

    吉尔伽什更加兴趣地偏过，就被已经空了，他却没有使唤绮礼给他倒酒。

    “说来听听。”

    “既然是archer，那说给你也无妨。”

    神父打扮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举起十字架，双手握，像是那把小小的事能带来安一般。

    “我从小便背负着父亲的期望大，为了成为一个优秀的人而奋斗。父亲为我取名为‘绮礼’，就是希望我也能成为如名字一般的‘清澈丽之’，但，我却始终不能理解到底什么才是‘清澈丽之’。年少时的我为此极度苦恼，为了矫正这一不正常的想法，我向教会奉献了虔诚。”

    英雄王嗤笑了一声，却并未开讽刺。

    “但是，作为代行者的我，却并没有从职业生涯里得到任何解答，相反，我更加迷茫了，我失去了人的能力。在此之后，我了最后一次尝试，我和我的妻结了婚。奥尔黛西亚着我，我也努力地着她，但是，我却始终无法通过她得到常人的幸福。”

    神父打扮的男人痛苦地抓住，浑颤抖。

    “奥尔黛西亚越是想要治愈我，我就越是到痛苦，而我越是想要得到幸福，就越是想要看到她的悲叹，直到奥尔黛西亚在我前自杀……当葬礼举办的时候，我虽然依旧悲伤，但是，最令我悲伤的竟然不是她的死，而是因为没有享受到她的死亡。不，这是不德的，这是罪恶的！万能的天主啊，请饶恕我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