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人打扮，手里像铜鹿酋一样拿着黑曜石小刀的从者走了来。

    “你是……”

    “原来扰整个特异的家伙，就是你吗？”

    “是，是我。”

    被到名字的从者一反藤立香关于贞德·Alter的想象，不仅没有丝毫杀意和癫狂，反而神志清醒、彬彬有礼，那双鹰隼一样的睛闪闪发光。

    透过那双睛，所罗门看见了田地里旺盛生的玉米，草原上成群跑过的野，蜿蜒淌的密西西比河，还有广阔无垠的苍天和大地。

    然后在一秒，那些好的东西全都蒙上了一重血。

    “我是北洲的杰罗尼莫，阿帕奇族的族，也是现在印第安反抗军的首领。同样，也是自诩为人理修复者的你们需要打倒的对象，现在你们要开战了对吗？”

    所罗门看见藤立香悄悄了气，稳了稳气息后才开：

    “恰恰相反，在我来这里之前，我是想要调停联军和反抗军之间的争端的。”

    “调停？”杰罗尼莫脸上不禁了讥讽表，“怎么调停？难是像个白痴一样跑到军营里对那个总统阁说‘快停手，你们不要打了’，他们就会像□□控了神智一样收回之前签发的悬赏令，然后把侵占的祖地还给我们？你们又拿什么弥补我们死去的族人，还有消亡的传统？”

    “用你们的话来说，要是歉有用，还要找什么警察？我们只知一件事，那就是以牙还牙，以还，他们欠的血债，必须用血才能偿还！”

    “但这样继续去的话，只会形成一个死循环。假如你们一直把目光放在从前的仇恨上，你们又什么时候才能拥抱未来？难就要不停把剩来的人投战争里，然后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死掉吗？”

    “未来，我们还有什么未来可言？”勉维持的冷静面终于破碎，杰罗尼莫悲怆地大笑，“英灵座是个好地方，我在那上面，甚至能了解到未来的走向。是，在我死后，我的族人们的确没再现任何成规模地反抗，乖乖迁到了保留地，但那些盗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他们立法，不允许我们祭祀我们的神，不允许保留我们的传统，在我们的保留地里开赌场和酒吧，用这些有害的玩意儿废掉我们的后代。他们在保留地里发现黄金和矿产，本连听都不听我们的抗议，就直接夺走了我们应得的分……‘公正’的裁决者，你告诉我，在他们那么了之后，我们还存在什么未来呢？”

    杰罗尼莫大声控诉，明亮双盯住了被从者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的黑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