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犯如此禁忌的你，又该付怎样的代价？”

    “你以为源是这么好抵达的吗？如果源这么好接近，那么成千上万的术师里，就不会只现存五大法使了。”

    “在你那个计划成功推行的世界，人类的未来已然被你亲手斩断，源会因为你计划带来的灾难判定世界已经没有发展的潜力，从而对其行剪定。”

    “凡人就该有凡人的生活，不要去想那些异想天开的东西。你们这些术师，心里在想什么老夫一清二楚，本来以为你们应该一辈也抵达不了源，老夫也乐于当什么都没看到，没想到竟然了你这个怪胎。”

”

    “你以为天科为什么会是十二科里贫穷又少人修行的一科？天文观测燃烧经费是一方面，老夫对暗中打压又是另一方面。天科不仅研究其他星辰，地球也在你们的观测范围，要是用天术抵达源，你们非把地球玩炸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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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只需要明白“接了源的术师百分百回不来，基本等于自我毁灭”这个结果就行了, 要自杀的话，不是服毒还是崖都方便得很，为什么要这么大动戈地去接源呢？

    “聪明用错了地方，越是聪明，那就越是愚蠢。还有，小聪明和大智慧，两者是完全不同的质，不要以为你蒙蔽住了老师，你就一定能在智慧上胜过他。”

    里斯比利忽然常常叹了一气，像是梦想完全破碎的心如死灰，又像是放了什么沉重的心理负担。

    布里西桑絮絮叨叨地斥责着，顺手抖落不少时钟塔幕，最后，他大声咳嗽了几声，作为终结。

    “……”

    所罗门盯着脸苍白的里斯比利，冷冷又补了一刀。

    “如果你要选择自杀，还不如掏你袋里的东西对着太来一枪，那样你达成愿望还更快。”

    “院，你的意思是？”

    为所罗门弟的布里西桑，虽然生活在神代末期，但也好歹是半个神代术师，那时候大源充沛, 法也还不像现在那样只有五条, 想要连接源基本上是随随便便就能到的事，但却没有多少神代术师真正去接源。

    为什么？

    为了接源而搞这么一通差让人类全灭的计划，最终目的竟然是自杀……

    听完里斯比利大段大段彩又狂妄的叙述后, 布里西桑只吐了这个词。

    “院，这只是个计划，我并没有付诸实践。你看

    嘛, 这样的事，谁知呢？

    “果然，这个计划行不通啊，为凡人的我，还是过好凡人的日就够了。”

    时钟塔院老气横秋地斥责，顺便贴心地替老师挽尊。

    “你要是有接源的资质，你早就能跟宝石翁和苍崎青平起平坐了，还用等到现在？除了那几个法使，还有天生质特殊的存在，基本没人能到达源之涡，就算到了，也只会和源为一，本不存在什么抵达了源又平安返回，成为一方大人的选项！”

    布里西桑觉得，除了愚蠢，没有任何词汇能够形容里斯比利。

    因为, 在战胜盖亚的怪, 抵达源之后, 那些前往源的术师几乎百分之百地回不到现世了。也许是沉醉在海洋般的咨询里乐而忘返，又或许，是被那一切的因与果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