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细腰上的衣袖。

    这次他直接把他俩的腰绑在一起。

    然后有趁人之危地拉起她的手，让她抱自己的腰，对她低喃：“搂，别松手。”

    栗栀特别乖顺地应：“嗯。”

    顾景琛发动了机车，载着栗栀驶上路。

    他开的并不快，尽量平稳。

    顾景琛在路上绕来绕去，就是不送她回家。

    醉酒后的栗栀绪不会再像清醒时那样压抑，她坐在他的机车后座，仿佛回到了八年前的那个夜。

    栗栀一一地收手臂，死死地环着顾景琛劲瘦的腰。

    藏在盔里的脸上不知不觉落满了泪痕。

    她喃喃地说：“二哥，我想回家。”

    顾景琛听到了。

    他说好。

    栗栀又问：“我的家在哪儿啊？”

    顾景琛突然说不话来。

    一时间耳边只剩轰轰的机车声还有呼呼的风声。

    过了会儿，他好像听到她呢喃了句：“我没有家可以回。”

    又似乎只是他的幻听，因为实在太不真切。

    顾景琛把栗栀送到她住的地方楼。

    他解开把他们绑在一起的衣袖，两个人先后从车上来。

    顾景琛停好机车，将外随手搭在车上，然后伸手给栗栀摘掉了盔。

    一瞬间，他看到了她满脸的，就连鬓边的发丝都透了。

    比八年前那个狼狈的小企鹅没好多少。

    顾景琛心疼地叹气，用指腹帮她揩去挂在角的泪滴，又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儿。

    他像是轻哄，又像是诱骗，朝她微张开双手，嗓音低醇温柔地说：“过来，二哥抱抱。”

    栗栀泣了，泪朦胧地仰脸望着他，旋即就很听话地慢慢挪步到他跟前。

    一秒，她就被他伸手捞怀里。

    地抱住。

    顾景琛低，侧脸蹭在她柔的秀发上，鼻息间萦绕着她发丝间的栀清香。

    “乖，”他在她的耳畔呢喃：“不难过了。”

    过了会儿，顾景琛拉着醉醺醺到神志本不清醒的栗栀上楼。

    结果到了门，栗栀想不起密码来。

    连输几次都错误。

    顾景琛歪靠着门板，神促狭笑，在她第五次输错密码后，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电梯前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