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对你那么过分！”

    因为了一张娃娃脸，方舒楷的生气总显得没有威慑力。明煜到自己像是看到一条绒绒的小狗，虽然没有什么战斗力，但还是睁着圆圆的黑豆睛，发呜呜的低吼，想要保护自己的同伴。

    虽然他明白，方舒楷远远不只是一只小狗——没有哪只无害的小狗能够拿到博士学位。

    “他怎么可以叫你那么难过呢？”方舒楷喃喃。

    明煜反而来宽他：“都记不清了。”

    方舒楷愤愤：“你怎么还对他这么客气！”

    一边生气，方舒楷还不忘分神来想，自己的gay达真是从来都没准过，一个两个看谁都像直男，活该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单。

    “过去那么多年了。”明煜说，“不想再纠缠了。”

    “那也不行啊。”方舒楷，“还有原枫……他又算怎么回事呢！”

    说到这里，一顿饭也没法好好吃了。明煜了眉心，想着原本应该吃完饭再提起的。

    “见到原枫的那天，我就去问过他。”明煜说，“他说他想好好生活了，他说他是喜女生的。”

    “你信他的鬼话！”

    明煜苦笑：“确实。我还抱着一他是双恋的希望——我实在不想看到这事发生在我边。”

    “对待渣男就不能心慈手！”方舒楷眉锁，一脸苦大仇，“他害你害得还不够吗？你还要为他想。”

    “我没有为他想，我是……”

    “我懂，我懂。”方舒楷打断了他的话，“但是这次一定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明煜问：“难你就不怕我骗你吗？蓄意污蔑，报复前任什么的。”

    “当然不会。”方舒楷，“我如果会怀疑你，你也不会现在坐在我面前呀。但是赵时清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实在让人……意想不到。”

    他注视着明煜：“但这些都不重要。他怎样，与我没有关系。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因为他难过了，我希望再也不要有人被他伤害。但现在，要先吃饭！”

    每一次向对方讲从前的事，明煜都只到轻松。这一切依然像是在梦里一样的虚幻漂浮，他想，什么赵时清，去他的吧，再也不要见这个人就好了，让他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就好了。

    方舒楷看他吃饭依然有心不在焉的样，问：“饭不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