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谨易听得满问号。

    他只听说过奥里给，没听说奥奥利。

    “妹妹，奥奥利是啥？”

    啾啾歪认真说：“奥奥利就是奥奥利。”

    江濉纠正她：“啾啾，是奥利奥。”

    “哦~，钱哥哥我说错了，叫奥利利。”

    江濉皱眉：“不对，是奥利奥。”

    啾啾：“奥六奥？”

    江濉放笔，转扶着啾啾的肩膀，一字一句：“啾啾，奥利奥是饼，没有奥奥利和奥六奥还有奥利利。”

    奥到最后，江濉说这个字的时候都有结。

    啾啾小脑袋瓜像被什么级病毒侵了，耳边盘旋的都是“奥利奥、奥奥利、奥奥奥、奥利利”，乎乎的小圆脸上挂满了问号。

    钱谨易：“不就是一个饼名字吗，别那么认真。啾啾，我知了，就叫奥利奥对不对？”

    啾啾转，重重地了。

    “嗯！叫奥利奥。”

    钱谨易得瑟地朝江濉抬了抬。

    江濉懒得理他，把话题转移到吃上，站起来扫了二七班的全正在打闹的学生，朗声问：“香蕉、奥利奥、QQ糖都是谁喂给啾啾的？”

    一瞬间，嘈杂的教室鸦雀无声，在课间打闹的人群嗖嗖嗖回到了座位上，拿起笔认真写作业，装作一副“我在学习谁都不要打扰我”的模样。

    江濉严肃：“啾啾还小，不能吃那么多东西。我知大家很喜她，啾啾也很开心，但她还是个四岁的小孩。果、零、糖都不能吃太多。”

    教室里仍旧安静着。

    三秒后，所有人齐声：

    “对不起，我们错了。”

    “我们再也不敢投喂零了。”

    江濉满意地坐。

    坐在他旁边的啾啾不知所措的在那里扣手手。

    她这几天靠大家的投喂才获得了一灵气，昨天去看妈妈的时候已经把所有的灵气给了妈妈。

    啾啾还听到医生叔叔说妈妈最近的状态看起来比之前好了很多，可能是因为潜意识里知自家闺女来看她了，还让爸爸经常带她去看妈妈。

    啾啾这两天梦都梦到温柔的妈妈抱着她，给她买小裙讲故事。

    还喂她吃饭饭。

    梦里的妈妈可温柔了，一直笑一直笑。

    可现在哥哥和爸爸不给她吃更多的东西。

    啾啾五个小手指攥起铅笔在白纸上胡画着。

    小脑袋低垂着看不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