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明天我们穿这个门，好不好？”江翰清问。

    嗯，他们是一家人。

    **

    “我跟爸爸和哥哥还穿了一样的衣服，好不好看呀。”

    江濉扫了他爸。

    啾啾是最近医院的常客，有些不熟悉江濉的护士笑着问：

    江翰清回答得很快：“好，爸爸给你换个哥哥。”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火锅火锅，她来啦！

    白的衣上针织着一张全家福的图案。

    啾啾冲江濉歪憨憨笑着，牵着哥哥的手晃悠。

    没等江濉说话，其他病人家属答：“妹妹得这么标致，又能说会的，能不幸福吗？”

    啾啾一本正经：“是的，啾啾的哥哥全世界最好看。”

    第二天，江濉穿得心不甘不愿。

    啾啾把灵气给妈妈之后，又坐在病床上跟妈妈说话。

    啾啾那件小小的衣上，胖乎乎的Q版啾啾坐在沙发上吃大包，她站着四个小小的Q版小人低看着她。

    啾啾不知什么是清汤辣汤，见哥哥答应了连连。

    江濉那件他左侧肩膀上坐着Q版啾啾，Q版江濉偏带着笑意看她。右肩膀上坐着Q版爸爸、大哥还有妈妈，正探探脑地往啾啾那边看。

    21世纪了，谁门还穿亲装。

    他理了理有些斜的衣，看到前的那张针织Q版全家福正了才收回手。

    “爸爸，二哥不想当啾啾的哥哥了，他不愿意跟啾啾一家人。”

    江濉沉默了一会，“非要穿吗？”

    “啾啾，这就是你哥哥吗？”

    **

    有人看到啾啾跟江濉的打扮后笑容满面，赞叹：“这对兄妹得都好看。”

划把啾啾现存的灵气送去给妈妈，然后午带啾啾去吃饭，吃完直接去游乐园等爸爸。

    医院来来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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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前还犹豫着要不要上楼去换件衣服，门半小时到达医院后，他真香了。

    电梯前。

    “啾啾早上好，今天跟哥哥一起来看妈妈了？”

    啾啾：

    到达妈妈一层时，熟悉啾啾的护士医生笑着问好。

    “我穿。”

    啾啾：“要穿要穿，上面都有啾啾呢，穿去大家都知啾啾有哥哥和爸爸了。”

    啾啾的小音很骄傲。

    Q版的他跟妻坐在饭桌上，旁边有三个Q版崽崽。

    啾啾：“嗯！哥哥是不是很好看，大你看，今天啾啾还跟哥哥穿了一样的衣服。这是一家人才会穿的衣服，爸爸也会穿的。”

    江濉：...

    啾啾像个捡到宝的小朋友，恨不得全世界都知，她跟爸爸哥哥是一家人。

    她的哥哥得很好看。

    “你有这么个妹妹很幸福吧？”有人问。

    江翰清这件则简单很多。

    病房里，妈妈安静躺着。

    被啾啾夸了很多遍的江濉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晚上，江翰清回家时带着三白的亲装。

    “嗯嗯！看完妈妈，啾啾还要跟哥哥爸爸一起去游乐园。”

    果然是上个时代的老古董。

    “啾啾今天要跟爸爸哥哥去游乐园，妈妈不要生气，

    江濉补充：“但你只能吃清汤的。”

    虽然衣设计不土，但穿上亲装让他有一瞬间觉得好像过上了当爸爸的中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