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乖巧地蹲在周围对他微笑的柴犬们，从刚才就注意到了，每只柴犬的围巾上都挂了一串钥匙。

    一个一个开门找太费时间了，苏淮从羽绒外兜里拿手机，给姜彦希语音，试着问：“希希，你在哪个房间？”

    姜彦希没有回复。

    苏淮去拿一只柴犬围巾上的钥匙。

    刚才还粘着他求抱抱的柴犬竟然转就跑开了，冲他意味不明地“汪”了一声。

    苏淮愣了，又把手伸向另一只，“乖。”

    另一只也跑开了，撅着冲他“汪”了一声。

    苏淮：“……”

    接连被几只柴犬拒绝后，苏淮的手尴尬地悬在空中，无语地笑了：“你们平时就是这么接客的？能赚到狗粮吗？”

    一只柴犬不知从哪儿叼来一块小牌：“拒绝白嫖！零换摸摸！”

    苏淮：“。”

    仔细一看，每只柴犬的围巾上不光有钥匙，还有写着名字和味喜好。

    比如：

    我叫qq，我最喜吃了！

    我叫yami，想吃粒！

    ……

    “……”苏淮挑眉。

    见苏淮无奈地被一脸期待的柴犬们簇拥着走过来，店员别过捂嘴偷笑。

    苏淮：“请问零是在这里购买吗？”

    店员地把他领到琳琅满目的零货架前：“请问您要购买哪零呢？”

    苏淮觉到柴犬们闪闪发光的炙视线，从钱包里拿卡：“……所有。”

    拿到零，手机响了一声提示音。

    苏淮拿手机，着兔像的姜彦希回复了。

    一直很安静的小兔第一次给他发了语音信息。

    姜彦希的声音有抖，听起来像是被吓到了：“学，我……我不知。”

    时隔六年听见姜彦希叫他学，苏淮的心有微妙。

    苏淮立刻问：“怎么了？”

    姜彦希又过了十几秒才回复，语音里有几声狗叫：“这里……有好多狗。”

    苏淮愣了。

    姜彦希怕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