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默默听着他们对话的祁鹭,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声喊叫瞬间让南源惊了,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一颤。
“调教?”
抬起,对上了邹景澄疑惑的目光后,南源
上想到了什么,赶
补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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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瑜原本还想说什么,但看着祁鹭这模样,最终也忍住没有开。
此刻,他发现,果然像邹景澄说的那样,原本一片洁白的手绢上,却多了两个血红的字,看上去像是“调教”二字。
“你什么时候听到的?”
然而,这后室的门上架着一木
,挡了他们的去路。
血迹。
“是吗?”
然而,在拿起的那一刻,他听到耳畔突然响起了一阵尖叫,以及撕心裂肺的“救命——”。
“快,帮我看看,我耳朵里面是不是又有蛊虫了?”
这会客的正堂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了,南源准备绕过门,到主楼的后室找找线索。
南源拿回那木
后,耳边再次响起了女鬼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与求饶声。
“她叫的好可怕,我好害怕啊……”
“既然你同意,那我也没有什么异议。”
南源抬起了手。
此刻,他不由整个人歪着凑近了邹景澄,
南源:“……”靠!怎么又是这样!
南源:“……”特么他就不该问!
南源伸手准备拿起木扔到一边。
听了邹景澄的话,南源不由再次望向那木
。
他不由想到了之前在政治考场遇到的那个女鬼。
“既然不是蛊虫,那这女鬼是从哪里向我喊救命呢?”
走在他后的邹景澄自然是看
了他的异常,低声开
,
邹景澄伸手接过了这木
,提着油灯仔细看了看。
“你的手绢上好像绣着什么字。”
难不成,他忘了自己,但还记得自己的耳屎?
南源准备先在主楼这边找找线索。
虽然这次考试的场景是青楼,但这青楼括的范围却着实不小,除了他们现在所在的主楼,后面的
园,周围还有几十间大小不一的房
,同时还包括一个戏台,
略看起来,似乎比上一场的游乐园还要大。
在灯光的照,南源看到那木
的上方,竟然全都是暗红
的痕迹。
邹景澄摇了摇,“什么也没有听到。”
夫也算过得去,这样万一我们遇到鬼,还能照应着他一。”
邹景澄淡淡开了,
南源:“就是刚才……”
此时,邹景澄望向了他手上系着的那手绢,
南源一脸的淡然。
“没什么,就一个女人在叫救命……”
作为习武之人,他自然明白这暗红代表着什么。
南源蹙起眉,“调教是什么意思?”
不过……邹景澄为什么要加“依旧”两个字?
邹景澄将木伸到了南源的面前,“或许,这就是那名女
的死因。”
邹景澄低望了一
,“没有,依旧只有耳屎。”
南源试探地开
问
,“你听到了吗?”
邹景澄脸上的肌瞬间轻颤了
,
而且,是年累月积累而成的血迹。
他望向了手中的这木
,“我把这
木
拿起来的时候。”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