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个人心满意足地从沈嘉玉的退来的时候，沈嘉玉只剩了些许意识还在留存。

    他几乎被这些男人们得快要坏掉，连两白都得宛如桃一样，沁着熟透艳丽的粉光。黏糊糊的白浆淋满了，靡红熟烂地外翻着，活像是一枚脱了环的，在空气中微微地一缩一张。

    稠腻的已经满他的，连都糊满了这些稠黏又腥膻的东西，裹着漉漉的从中落来。两指用力一剥一分，便听到咕滋一声声，从那张开的间腻地挤一枚拳大小的透白黏泡，自翕动着的吐而。沈嘉玉闷闷地低一声，被人用力扒开，空地里面满的红。那团夹着一泡黏的白泡便裹着满泡浆，黏地淌了来，“噗”地一声黏响，从垂落的了来。

    沈嘉玉颤着，嘴微微地张着，大不住的黏亮唾，从沾满的红间淌开。他像是一只被人使用过度的便，连骨都被那一的给得酥烂了一般，绵绵地着。前的一对也柔地坠，雪白上满是凝固成圆白痕渍的斑。两枚红上也沾满了透黏稠的白浆，大半了，凝结在柔的嫣红上。只剩小分缩拢成小团的还皱缩在褶皱的隙，像是一汪化了的白蜡，被在隙里，要淌不淌的着。

    众人将他牢牢地绑起来，四肢并折到背后，只一对浑圆白皙的，颤悠悠地在冰冷的空气中。也摆成任人把玩的模样，吊着两条，却将足踝束缚在大的，几乎弯折成玩偶的形状，岔着两条，地抬着浑圆如桃的两贱，被得松腻的烂熟，活像是一个主动抬挨的娃娃，僵又风地被捆束在村的中央。

    那些男人取来颜料，满脸恶意地捉了他前的一对，把掂在手里，狎至极地着。沈嘉玉颤了颤，挣扎着试图将从这些男人的手中脱离开，却发现竟是无能为力。他似乎已经成了村中男人手中一个用以的玩，连一自由都不能拥有，只能如现在这样被他们捆住手脚，带上枷，像是在公开展览一般地张开大，任由人把玩观赏自己的和，连同的一起，遭受着惨无人的狎玩与。

    蘸饱了颜料的笔尖贴在他的上，漉漉的一笔一划地在前划过。沈嘉玉用视角的余光往艰难撇去，却瞧见攥着笔的那个人，正在自己的上潦草书写着什么。对方琢磨着随意涂画了一会儿，轻轻上尚且的颜料痕渍。待到完全了，他才满意地抬起了沈嘉玉的那两只，笑盈盈地着白，让沈嘉玉低去看。

    沈嘉玉息着扫了一，却发现那上正正写了两个字，一个是字，另一个则是贱字。一左一右，一一贱，组合起来，刚好沉甸甸地垂在沈嘉玉前，与他面上颊上悬满沾透的黏白相应衬托，更是显得他整个人不已，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