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劳韩少心，我自己心里有数。”

    话罢，又在沈嘉玉的手心悄悄划字：“不准去。”

    沈嘉玉犹豫了一阵，住了他的手，问翁：“是什么文件？”

    翁莞尔：“是我准备从沈氏集团离职的申请书。”

    沈嘉玉与他对视了片刻，微微了：“走吧。”

    汪明泽锁了眉，盯着准备跟翁离开的沈嘉玉，角的弧度缓慢地压了来，说：“你可以让他把文件拿过来，当场签了就走。”

    “……别开玩笑。”沈嘉玉也拧起了眉，“这笑话并不好笑。”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这么说。”

    “汪明泽，”沈嘉玉低声警告他，“以我的立场，我完全可以不给你留一分面。但韩家人的面，我一分都不能少给。”

    俩人僵持了一会儿，最终汪明泽放开了手。他冷着一张脸，瞟了一微笑起来的翁，对沈嘉玉：“早回来。”

    “……嗯。”

    沈嘉玉低着向前走，路过韩炽旁的时候，他听到对方压抑着自己的嗓音，对他说：“哥，刚刚我说的话……”

    他心中一，微微抬了：“什么话？”

    “……不，没什么。”对方飞快转开了视线，“我说错了。”

    沈嘉玉“嗯”了一声，从他边走开，假装没有看到他面上的表，跟着翁径直上了楼梯，来到了对方早已准备好的一间客房。

    对方给他比了个请自便的手势，旋即转去取之前说的申请文件。沈嘉玉在沙发上坐，微微闭上了睛，等着翁归来，却又从空气中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房门反锁的声音。

    沈嘉玉当即站起来，冷淡地看着此等行径的翁，说：“你想什么？”

    翁表不动，将文件递到他的面前，说：“沈总签字吧，你不是想把我从公司里去很久了？只不过我走了之后，沈总就只能靠自己了。可千万莫要被新来的人抓了把柄，丢了你好不容易维持到今日的东西。”

    “……不劳心。”

    他自对方手中接过文件，低快速浏览了一遍，确实如对方所说，是一份向他提的离职申请书。沈嘉玉将文件看完，重新收好，正准备起离开的时候，站在他后的人却忽地将手伸了来，将他扣好的领微微翻开了一，了遮掩在领之、残留着嫣红吻痕的肌肤。

    那痕迹还带着的意，瞧着新鲜得很，一看就知是不久前才来的。

    沈嘉玉狼狈地后退了一步，挥开了他的手，将被扯散的领重新扣，微怒：“……你到底想什么？”

    “我以为，沈总今天肯主动过来，就已经明白了这场换的意思了呢。”他笑了起来，“看来还不够，我上次说的还不够明白。沈总不主动把自己送过来也就算了，竟然还趁着这一会儿功夫，偷偷跑去和汪明泽偷——”

    “——注意你的言辞。”沈嘉玉打断了他，“我无论怎么样，都和你没有关系。”

    翁盯着他的睛，一眨也不眨地：“汪明泽帮你解决了几个不起的小问题，你就能接受和他上床。我可以帮你把剩的其他人全都解决掉，不会脏了你的手。这诚意不是比他好上很多吗，怎么沈总一说到和我上床，就变得忸忸怩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