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抓着他的手了，半晌，程昱松开五指：“我知了。”

    沈嘉玉默然打开洗手间的大门，向外走了去。还未响起课铃的走廊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为了防止误会，在程昱独自回去后，沈嘉玉又特意在外多等了一会儿，这才返回课堂。所幸教室中的学生们多数都在认真听讲，倒没几个人注意到他去而复返后的这番异状。

    太明显了。

    面庞沁红，角，嘴也得不成模样。腹缓缓淌的提醒着他，方才自己究竟有过多么放的行为。他勉力将注意力集中回前的电影，却止不住地一阵阵发，脑尽是方才被程昱用力贯穿时的酸麻快。控制不住地朝外，泛开一阵至极的空虚。远，有一灼的视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似乎快要将他尽数化。

    ……不应该的。

    他不应该心，然后脱衣服和程昱放纵这么一回的。如山壑的望，完全无法仅靠这一次就被满足。他只是简单依凭着对方，发了些许。但更层次的渴求，却远远没有被抚平。仍旧盘旋在的，叫嚣着想要更多。

    沈嘉玉垂着睛，勉将思绪拉回前，分散到其他需要提注意力的地方。依稀中，他听到台传来一阵压低了嗓的议论声，十分熟悉：

    “卧槽程昱，你这家伙刚刚去哪儿了？还好你回来的够快，刚刚我心脏都被你吓嗓了好不！沈学万一早回来几分钟，发现你翘课，你信不信人能让你哭着从教室走回去？？”

    “呵呵。想看我哭着走回去，你不如神病院走一趟更快。”

    “？这不是开个玩笑嘛，生什么气？不说这个，你刚刚和沈学搭上话了吗？机会不易，你可要好好珍惜啊朋友！”

    “刚谁劝我说要给我牵线搭桥的？”

    “……这本不是一码事儿好吗？！我这是作为好兄弟在关心你！”

    “……？我恋成不成跟你有什么关系？……算了，告诉你也行。没搭上，一句都没……怎么样，兴了吗？平衡了吗？”

    “平衡了。”

    ……

    声音很小，如果不分过去十足的注意力，实在是很难发现台有人在窃窃私语。沈嘉玉毫无波澜地听着那几名男生小声讨论，对的渴望倒是稍稍淡去了一些。

    捱到课，清脆的铃声自屋外响起。沈嘉玉终于舒了一气，注视着教室一脸欣喜的学生们，开始动手帮忙收拾教，准备将这些东西拿去请他过来帮忙的老师的办公室去。

    视野余光中，穿着一灰蓝运动服的程昱从椅上起，将外甩到后。他将篮球一脚踢给边的舍友，嗤骂：“今晚上要是见了面不满意，我回来就打瘸你的。”

    “没问题，包瘸好吧？不瘸我帮你补！”

    沈嘉玉听着他们闹闹的讨论，将笔记本电脑合上。他端着那摞东西，自讲台上走，站在门，平淡说：“借过。”

    那几个男生回过神儿来，连忙迎了一声，给他让来个位置。沈嘉玉低声了句谢，便穿过几人，朝着门外走去。

    路过程昱时，他忽地伸手，直接抓住了沈嘉玉的胳膊。沈嘉玉侧眸望去，却见他漫不经心地注视着一边，听着其他人嘻笑打闹，话却直指自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沈嘉玉脚步顿住：“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可以。”他说，“只要你开，我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