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对，特别的……”他凑近过来，忽地用力。这一得沈嘉玉发一声哽咽，让他又满意地闷笑起来，“……得意。”

    沈嘉玉颤抖了一，在程昱的注视，伸手去接了电话。片刻后，熟悉的嗓音现在电话的另一端：“是我。”

    随着他的声，后的人倾压来，重重挤沈嘉玉的。饱着意的手掌着沈嘉玉前的，带来一阵令人发麻的快。

    沈嘉玉不堪重负地捂住了嘴，手腕用力，死死抓住了对方作恶的手，虚弱的看了他一。程昱无声地低笑来，对他比了个型：“没关系，让他听着。”

    “……有事吗？”

    沉默了许久，他忍耐地闭上了睛，低声问。

    “没有。”话筒另一端的人说，“只是觉得有必要问一。”他停顿稍许，“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沈嘉玉颤了一，觉自己仿佛因为这句话被摆在了天平上。程昱很聪明，不可能会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程谦的话便等于把他赤的剖开，让他不得不在其中的一端抉择。

    “……程谦。”他克制着颤抖，佯装平静地，“我现在不想聊这个。”

    “……”对方安静了一会儿，“好。”

    后送的频率骤地加快了许多，一接着一，沉闷地撞在沈嘉玉的尖，得他四肢颤抖。密密麻麻的快像是般激涌而上，沈嘉玉咬着，竭力忍耐着这让他想要尖叫的浪，嗓音变得微哑：“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挂了。”

    程谦沉默片刻，说：“注意。”

    “……嗯，我知。”

    程昱亲着他后颈微凸的脊骨，用齿尖细细密密地磨蹭，轻轻咬。挤压着的陷里，得沈嘉玉一阵痉挛般的哆嗦。

    他觉自己脑不可控制地逐渐开始变得空白，连呼也即将无法控制，只能无力地抓了对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本能搐着大，哭着求：“别、别那里……哈……不行、我在……我在接电话……啊！……住、住手……程昱！”

    伴随着颈后急促的息，沈嘉玉痉挛着陷了搐，小腹狂涌一浪接着一浪的。他意识掐掉了正在接通的电话，像是狼狈的逃避一样。程昱着他微微搐着的后颈，掰过他的脸，低和他接吻。

    缠，黏腻的声在腔中响起。沈嘉玉颤抖着，双被用力压到前，与对方的相贴。压他的袋剧烈动，迫搐的。程昱呼沉地亲着他，哑着嗓笑：“学可以让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