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了许久，他听见自己低声说：“你想要什么。”

    “嗯……”程昱装模作样想了一秒，哂笑，“那升级一，不如让我当你男朋友呗？”

    过了过，又补：“可以奔着结婚生孩的那。”

    沈嘉玉藏在被的手指痉挛了一，陷了沉默。过了许久，他涩地开了嗓，低声跟程昱说：“你先回去吧。”

    程昱低着看他，睛里有星星的光。

    “……让我想想。”

    “没关系，学可以慢慢想。”他凑过来又亲了一，“明天见。”

    沈嘉玉嗯了声，看着他床离开，轻轻掩上了卧室的门。又过了一会儿，大门关上的声音响起，像是人彻底走了，只留了一室寂静。

    他在床上茫然地躺了一会儿，缩在被里不知什么，只能闭着睛，借着里残存的望自我疏解。片刻后，浑颤抖地在了自己的手中。

    从程谦那次不告而别之后，他仿佛就陷了一个怪圈。每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就会习惯地去找能让自己短暂逃避一阵现实的事。最开始，他是发了疯一样的给自己找事，看书学习、行把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到后来，就变成了沉溺在的快乐之中，什么都不去想，只在意抵达时那一段被制带来的愉，以及那脑海一片空白、不用任何思考的快乐。

    他的这些病症，除去是被对方绝抛弃的痛苦之外，更多的则来自于像是经历过这次恋之后，他这个人都被完全否决掉一样的重挫和打击。

    而这事一旦成了习惯，就会如同附骨之蛆一样，埋在他的心肺骨血里，再也没有办法将之抛弃。

    他发了一会儿呆，从床上坐起，来打开旁边熄灭了电源的游戏仓，弯腰坐了去。

    这回他挑了个和以前不太一样的游戏剧本。

    名字叫《换妻游戏》。

    在这个世界中，他需要负责扮演的是沈家幼，一个冷冰冰的气人。他自小就受到无数人的喜，可却从没把谁放中过。然而沈家一朝破产，人落了难，瞬间变成了待价而沽的商品。不得不为了家族，将自己作为联姻工嫁施家，与施家的小儿施炀结了婚，成为了他的妻。

    然而作为丈夫的施炀，并不喜这位沈家赫赫有名的气包，甚至有儿恶心他。他觉得自己的新婚妻是个被人玩烂的婊，狗看人低，不过是为了钱才勉嫁了施家。于是施炀决定和沈嘉玉这个被迫接纳的礼玩一个游戏，借机狠狠羞辱他一通，好让他知难而退，主动退这场婚姻。

    沈嘉玉游戏时，剧刚好展到施炀要求他洗净，乘车前来会所游乐的一幕。

    作为被所有人都肯定过的漂亮人，他确实是受着辈们的而大的。漂亮的五官，自小到大为他迎来了无数人的喜。奈何一朝落魄，被迫嫁给了自己不喜的男人，甚至还在新婚当夜就被对方冷暴力，将脱掉了衣、躺在婚床上等待初夜的他从品评至尾，冷酷地丢了一句“装模作样的婊”的评价，就扭拂袖而去。

    虽然施炀也确实没有说错。

    他的确是一个很装模作样的婊。

    等大门在前重重关上之后，沈嘉玉就从床上起了，浑赤地走到房间的一角，将偷偷放在那里的录像机给收了起来。

    他的慕者一贯很多，本来想把自己和施炀上床的初夜给录来，到时候寄给其中的某个人一份，让对方看着他被施暴的模样愧疚一，好给家里多钱。可惜戏台都已经搭好了，施炀却不给面，居然就这么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