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没事，就来早一。”周敬云朝沈嘉玉瞥去一，很快收回，“先去吧，等等再聊。我怕再在门多呆上一会儿，这条路就被我们给全堵住了。”

    施炀挑了眉，没有异议。沈嘉玉跟在他后走了去，低垂着睫。他尽量表现一副很生疏的模样，离周敬云很远，全程不敢看他。施炀满意地揽着他走了一圈儿，把人介绍给他。远周敬云便一直持续地朝这边看着，然后在旁人察觉之前离开了视线。

    看他这么煎熬，沈嘉玉脆借自己累了，告诉施炀说想去台透气，顺手给周敬云创造机会。想到昨晚也确实折腾得厉害，施炀不疑有他，朝远一，像是允了似的，直接就放了人。

    沈嘉玉从他边离开，独自来到台，靠在栏杆上拿了手机。其他人都在忙着讨好施炀的爷爷，嘘寒问，所以这里便十分安静。他熟练地将联系人切换到周敬云的那一页，开信息，给对方发：“抱歉，这样说可能很突然。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来往了，对不起。”

    编辑完容，沈嘉玉发送，然后把周敬云的名字拖了黑名单中。他调整了一自己的面表，摆来一个看起来最容易让对方动摇的样，又等待了一会儿才重新走了回去。

    果不其然，等他去的时候，周敬云脸上的表已经从最开始的尚算平静，到了现在几乎是个人都能看得他心糟糕了，只是勉压着。沈嘉玉慢悠悠地跟着施炀去见了一回老爷，听见他用很调侃的语调问周敬云：“是谁给你脸看了么，我过个大寿，你就这么一张脸来看我？”

    周敬云松开眉，角扯一丝笑意，找理由敷衍了过去。

    看他似乎已经被得差不多了，沈嘉玉便起离开，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他甚至选择故意在对方的注视与施炀接吻，与他纠缠，剧烈息着一副无助又难以反抗的窘迫模样。

    过了一阵，有脚步声自远传来。沈嘉玉站在镜前，看着熟悉的影自门后迈。那只修的手扣上屋门，拧转锁死。随后将视线投来，克制般地注视着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我不想再继续了。”沈嘉玉说，“我们结束吧，周敬云。”

    “……沈嘉玉。”他像是在行压抑着怒气，“你谈一段，难一直都是这么随意，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的么？如果你有任何不满的地方，可以告诉我，我们商量着慢慢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句话就直接结束掉一切，像是小孩闹脾气一样任。”

    沈嘉玉仔细想了想这句话，发现这个人说的还真很有理。他确实一直都任得像个小孩，随意又顽劣。不过大多数人只能被迫接受他的薄，因为他们都没有能掀翻整张棋盘的本领。

    “周敬云，我们明明都已经说好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死缠烂打。”沈嘉玉垂着睛不去看他，周却沉默地泛了红，“就不能听我的话直接结束么，这样纠纠缠缠真的好烦。”

    看见他的模样，周敬云安静了来。过了一会儿，沈嘉玉听见他说：“……是因为施炀么？”

    沈嘉玉偏开了睛。

    周敬云了气，握着他小臂的手缓慢收，无声注视着他。沈嘉玉用力抿了，泛一片苍白的颜。随后听到他低沉的回答：“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