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自己小中，在大上弯折开一片痕。他拿手指将那些痕迹蹭掉，用尖去。沈嘉年卧在床上缓慢地息，扫到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嗓音沙哑：“……你结婚了吗？”

    “嗯。”沈嘉玉想了一，注意到他瞬间急促了的呼，又凑过去贴着他笑，“不过我今天刚刚去和他离婚了，所以可以和哥哥，不能算轨。哥哥就算我也没有关系，我不会怀上哥哥的孩的。”

    “……孩呢。”

    “哥哥说的是这个吗。”沈嘉玉摸了一自己的肚，指腹过凸起，“不是他的孩，不过究竟是谁的我也不知。但大概能猜来……怎么了，哥哥很想知么？”

    沈嘉年的手指动了动，撑在床上，似是想要勉起。沈嘉玉便忙从他上来，顾不得满的，凑上去扶起了他。沈嘉年被他带着坐起，看着他间的一片狼藉，睫微垂。沈嘉玉很快从他发暗的眸里读了他的意思，说：“哥哥还想要我么？”

    沈嘉年的嘴动了动：“……掉。”

    “嗯？”沈嘉玉一时间没有听清他的回答。

    “……去把它掉。”他哑着嗓回答，“我不想看到这个孩。”

    沈嘉玉一瞬间愣了愣，然后认真考虑了一他提议的可行。只是这个念刚现了一秒，就被他掐灭在了脑海里，转而对沈嘉年笑：“哥哥想怎么都行，但掉这个孩还是算了。虽然不知究竟是谁，但孩的父亲我还是很喜的。要是听哥哥的去掉这个孩，他大概会疯掉的吧。”

    沈嘉年抓着他的手，抬死死盯着他。沈嘉玉大概能猜来他现在心里正想着什么，约莫是在痛恨自己怎么能如此没有底线。但能从这样一张熟悉的五官上看到如此扭曲愤怒的表，他心里还是非常愉快的。

    毕竟对他来说，想让他类似这的表，可实在是太难了。

    沈嘉玉心愉悦地抱上了沈嘉年的腰，将脸埋在他的颈上息。贴着脸畔的动脉突突动，沈嘉玉吻上他的血，将手窜他的怀中，低声问：“哥哥刚刚有觉吗，在被我的时候？”

    沈嘉年眉心蹙，抿着嘴垂眸不语。沈嘉玉看了就又忍不住笑，他凑上去亲了亲沈嘉年的嘴角，搂着他的肩膀坐了上来，用还着的抵着，边蹭便说：“刚刚哥哥在玉玉的小里得好厉害，得我好酸好……玉玉被得舒服死了……要是哥哥那次就了我……可能就不会有今天这事了吧。”

    闻言，他的一瞬间僵了起来，握着沈嘉玉的手迟迟不肯松开。沈嘉玉撩够了他，从他上起来。整个人却被忽地一带，重重摔在床上，位置反转，被沈嘉年倾压在了上。

    那张和沈嘉玉一模一样的漂亮脸因愤怒而微微泛红，他撑在沈嘉玉的上，急促息着，眸中浮现一丝血。沈嘉玉便还觉得不够似的伸勾住了他的腰，把彻底脱掉丢在地上，将用手指分开，里面满是痕迹、沁着粉光的，火上浇油：“哥哥要来吗？”

    沈嘉年的嘴重重颤抖了一，着沈嘉玉的颌重重吻了上来。沈嘉玉将嘴张开，尖微微探，任由他在自己的腔咬，手指摸到。沈嘉年用指腹反复厮磨着他的，捻搓，很快就让沈嘉玉再次变得答答的，酸，一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