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轻轻叹了气，温柔地看着白鸣风，笑：“白医生，要这样一直寂寞去吗？”

    白鸣风：“……”

    他忽然沉默。

    明明前面几句都抱着听笑话的心去听，可最后一句话，仿佛一把利刃，戳白鸣风的心脏，让他疼得难以呼。

    因为寂寞真的很痛苦。

    他孤零零地走在窄小的路上，一不留心就会撞墙，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条路上，义无反顾地走过了九个年。

    而他得到什么了吗？

    没有。

    非但一无所有，还遍鳞伤。

    见白鸣风不再吱声，姚缙知自己说到了上，笑意更甚，他神态自若地等着，信心满满。

    许久，白鸣风开了：“姚先生……”

    “不不不。”姚缙打断他的话，“白医生，别急着回答，您好好考虑一，我先送您回家，来吧，我们去车库。”

    -

    一路沉默，车在夜中缓缓行驶着。

    白鸣风手肘靠在车窗上撑着，看夜景幕幕倒退，暮低垂，城市昏睡。

    姚缙轻声：“白医生，这样风，容易疼。”

    “知了。”白鸣风收回手，关上车窗。

    见他听话，姚缙勾一笑。

    到了白鸣风租住公寓的小区门，姚缙并没有停在路边，而是将车开到了地库里。

    “谢谢。”等车停稳后，白鸣风解开安全带，伸手去开车门。

    他轻轻一拽，发现车门锁着，拉不开，于是转看向姚缙。

    “白医生打算就这样走？”姚缙笑，手撑在白鸣风车座的靠背上，暧昧地俯，“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白鸣风皱眉。

    “拥抱。”姚缙笑，“天的晚上，有些凉呢。”

    说着，姚缙顺势凑近，想搂住白鸣风。

    让他没想到的是，白鸣风蓦地伸手，抵住他的膛，在两人之间卡了一段距离。

    姚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