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梧：“嗯？”

    付故渊思索着，心里有了想法。

    研二的几个人约着一起到了餐馆，学妹们早就到了，坐在位置上等着。

    “老师说笑了，怎么会呢。”池郁微微笑。

    “没事，我就突然发现。”付故渊嘴角轻轻勾起，“有时候，还是得坦率。”

    聚餐开始，一桌除了池郁以外都是学生，大家谈吐都很随和，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虽然有老师一开始显得有些拘束，但好在刘教授为人风趣，和他们讲起自己师弟差把实验室炸了的事，逗得一群新生笑得东倒西歪。

    瞅着话题行不去了，白鸣风拿过手机简单地讲了一来龙去脉。

    “不用。”林韵锦手一挥，讲话十分透彻，“每次实验室来新人，教授都会搞一次聚餐的，你要人，以后再和教授商量呗。”

    虽然刘教授和蔼可亲，但是为学生，大家骨里对他是害怕尊敬的，不敢主动和刘教授多搭话，生怕被问到学业和研究，能躲就躲。

    付故渊：“谢谢你的实践，滴滴，百炼成钢，为我等提供宝贵的经验，毙掉了一条绝不可尝试的路。”

    “没什么日啊，这不是来了学妹，例行迎新聚餐，巩固吗？”林韵锦说。

    项青梧：“……”

    付故渊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付故渊挂掉电话，林韵锦走了过来：“老板问你晚上有没有事。”

    付故渊看着他，只觉得前的一幕，无比违和。

    池郁来后，却先向刘教授表达了谢。

    “嗯。”付故渊忍不住心想：池郁这六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正好，晚上老板请吃饭。”林韵锦说。

    “明明是同岁，气场和我们真是完全不一样呢。”林韵锦同付故渊耳语。

”

    池郁听着觉得有理，了。

    “没事，孤家寡人一个，能有什么事？”付故渊继续和姜黄素较劲。

    付故渊听完沉默片刻，突然抬看了实验室里的池郁一。

    池郁因为临时有些工作，姗姗来迟。

    林韵锦抖了一，

    付故渊抬起来：“今天什么日？”

    项青梧：“啊？什么东西啊，阿付你读书读傻了吧？你没事吧？”

    刘教授年年迎新，年年都放在距离学校不远的一个湘菜馆，这次加上新来的学妹和池郁，隔实验室也来了几个大家熟识的同学，浩浩的总共十一个人，不算少。

    -

    “我还怕你不习惯在这小饭店吃饭呢。”刘教授和他握手言谈。

    林韵锦搞定了付故渊，又去问池郁：“池郁，教授喊你晚上一起吃饭呢，你有没有事啊？”

    “行。”付故渊。

    他走包厢，和一堆未社会的学生们表现得完全不一样。

    池郁正在帮林韵锦的忙，将洗净的仪一个个放烘箱里，他低眉顺，带着让人不知如何接近的疏远。

    付故渊噌的一站起，把旁边的林韵锦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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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付故渊突然对电话喊。

    “好。”池郁，“我和教授说一声吧，这些日备受关心和指导，就由我来请客吧。”

    相比之，池郁显得像局外人，他安安静静地吃着菜，半晌过后，和刘教授说了什么话，起走包厢。

    付故渊诚恳地说：“他真的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