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反复啃咬。

    “痛。”楚暮泪汪汪的控诉。

    比意志更先臣服的是，即使是被宋景曜这么对待，楚暮还是忍不住了嗓音小心翼翼向他讨饶。

    然而这一幕却不知刺激到了宋景曜哪脆弱的神经，他面上好不容易变得松动的表又变得狰狞起来。

    他像是野兽，想要在自己的猎上留终生标记，用自己的气息斥退那些觊觎自己猎的宵小。

    “说你是我的，永远也只能是我的。”他的动作变得暴起来。

    楚暮就像是一汪，想用自己的柔化这块冰。

    可是太难了，宋景曜就像是失去所有理智，所有一切的行动全凭本能。

    楚暮明白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刺激他，但是一向柔弱的他不知从哪里生一块反骨，颤抖着反驳：“我……我不是你的……我只是我自己。”

    “好好好。”宋景曜嘴边扯一抹残忍的笑，一连说了三个好，本不顾及楚暮破布娃娃一般的，加剧了自己的动作。

    楚暮大张着睛，看向宋景曜，就像是想把他的神态，五官全印刻在脑海。

    他就像是在风暴中心的小舟，一个不慎就会全盘倾覆。

    上黄的灯光开始变得模糊，倒映千万个世界，楚暮前一黑了过去。

    过去的一瞬，楚暮竟然看见旁男人面上一闪而过的疼惜。

    疼惜？宋景曜会现这表吗？自己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一块用过就扔的抹布吧。

    楚暮嘴角挂着自嘲的笑，眉心皱成一个“川”字，未曾注意宋景曜在轻叹一声后，认命般的替他清理完，又疼惜的药。

    楚暮这一觉睡得极为不安稳，梦中铺面涌来的全是稠的黑，像是要将他层层包裹，而后拖炼狱一般。

    “你还想睡到什么时候？”梦里熟悉的声音响起，像极了不耐烦的宋景曜。

    对，宋景曜？！

    楚暮突然反应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贼心虚一般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宋景曜的影，忍不住松了气，自欺欺人般欺骗自己，刚刚的疯狂不过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然而余光一瞥就见宋景曜右手撑着戏谑的望着他，似乎早已将他的心思猜了个透，嘴角挂着抹薄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