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杀的都是些什么人。”

    “县令，有捕快，也有生意人，普通老百姓，这不是什么人都有么？”

    “第一别看那么细。”景若曦：“三十七个受害者，有三十三个是男人，占了大半。剩的四个女，一个是青楼女，一个是生意人家里的妾，一个未阁的风评不好。”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还有一个小女孩呢。”叶安翻到最后一页：“这还有个十岁的小女孩，这怎么解释？”

    “所以这是最后一个受害者。”景若曦：“在她之后，凶手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现过。我们觉得这个小女孩和其他的受害者都明显不同，她也许也是如此认为，说不定，这个是误杀……”

    第77章 纵横驰骋万里

    “误杀？”叶安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驳，半响：“你竟然觉得一个杀了几十个人的杀人犯，会误杀一个人？对她这样的人来说，人命就是个不值一提的东西吧。”

    “当然不是。”景若曦翻到其中一页了：“因为这个连环案件中牵扯的死者很多，看起来七八糟，其实更容易归纳共同。据记录，我看之前有好几个案发现场都是有幸存者的。”

    “哪里来的幸存者？”叶安觉自己和景若曦看的不是一个案。

    “目击证人和幸存者，这是两回事。”景若曦：“你们不能因为幸存者不能作为目击证人，就否认她的存在。”

    “你说这两个婴儿？”

    “对啊，婴儿不是人么？”景若曦：“这个被杀的是个富商的外室，带着一对双生，她虽然被杀，但是婴儿就在边，并没有受到伤害。”

    叶安皱了皱眉：“可那两个婴孩才刚刚满月，又不会看见她在什么，杀了他们也太没人了。”

    “那你这又矛盾了。”景若曦：“一个上有三十几条命案的凶手，她还有人么？人命不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以之矛攻之盾，没病。

    “所谓斩草不除，风又生，就算是两个婴孩看不懂听不懂，他们总要大，凶手就不怕他们大追查凶手给父母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