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不过来了。

    不过展明耀刚问完，景若曦和叶安便同时回答了。

    “是。”

    “不是。”

    第287章 怎么置

    “嗯？”展明耀更顾不上的痛了，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恨不得要跑床来。

    刚才的问题，景若曦回答的是，不是。叶安回答的，是。

    这就实在是奇怪了啊。

    景若曦略有些尴尬，不过叶安毫不犹豫的：“你要不要听，要听就闭嘴，我们说什么你听什么。再瞎提问我们就走了啊。”

    “别别，我听。”展明耀立刻收起好奇的嘴脸，一本正经：“别走，快说，我保证不嘴。”

    不着急不着急，叶安又不能跑了，等自己恢复了再问不着急。

    叶安白他一，对景若曦：“你继续说。”

    “其实很简单，这不是什么鬼魅附，就是两个人共同用了一个，然后其中一个人杀了人，另一个人不知。因为不知，所以她就算是整日和我们在一起，也不会任何破绽，然后无论你怎么试探，也试探不结果，因为她真的是无辜的。”

    “我明白了，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叶安看着靠坐在椅上尚在昏迷中的秦瑶。

    虽然秦瑶依然穿着那一黑衣服，五官也和刚才没有什么不同。但就是那么神奇，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叶安看着，只觉得她不知何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沉睡中的秦瑶眉舒展十分安详，没有半分戾气，谁看了都会说，这肯定是个温柔的女，跟凶手什么的不沾一边。

    “我答应了要照顾秦瑶的。”景若曦轻轻叹了气：“但是她确实手上有几十条人命，如果大人一定要追究，我也没有话说。但如果大人能看在我的面上网开一面，我会很激。”

    双重人格，甚至多重人格，其中一重人格犯了罪，到底要怎么定义，到底应该谁来负责，这本就是一个争议的东西。别说叶安他们能不能梳理清楚这事，就算是给她，她也说不了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