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和他说：“好吃，小渔渔你还厉害啊。”

    小渔渔？

    林渔被这个称呼吓到了，他有些拘谨地说：“和我爷爷学的。”

    “你是不是喜我哥的？”魏啸元又说，“我刚看见了，你特意把这个放到了他面前，就是为了等他夸你呢吧。”

    林渔双颊泛红，自己的小心思原来是这样的吗？

    “放心，放心，我不说。”魏啸元拍着他肩膀说。

    他轻轻地吐了一气，这个二少爷果然喝香草说的一个样儿。

    月亮周围是形态各异的云，但是没有云。天空中不断闪现的焰火，让云彩也变了颜。

    过年真好啊，林渔想，真的让人到幸福。

    14

    附近寺庙里的钟声在新年第一天也如往常一样准时敲响，林渔早早就起了床，穿了崭新的衣服，等着魏啸川从书房来。

    照惯例正月第一天一家人要到附近的慈恩去拜谒，祈求新的一年平安顺利。

    慈恩就是慈恩寺，在京西镇北面的小山上，距离魏家大院并不远。林渔前几年也经常和爷爷一起去，爷爷总是祈求希望他可以过好日，他就以“希望爷爷寿”作为回报。

    “啸元呢？”一切都准备妥当却不见了二少爷的影，香草慌忙地从厨房跑来，说：“二少爷一大早就拎着医药箱去了。”

    魏啸川皱了皱眉，又问：“阿笙呢？”

    “阿笙哥一大早被二少爷叫着去了，”香草说，“早饭都没吃呢。”

    “不等他们了，咱们先去吧。”魏啸川给林渔拿了棉衣，示意他穿好，“别耽误了时间。”

    冬天清晨的路上静悄悄的，车辙路过铺着落叶的小，能听到树枝断裂的声响。香草第一次跟着来祈福，一路上说个不停，表示待会儿要许个十个八个的愿望，一整年都能开心。

    林渔笑她：“许多了就不灵了，三个最好。”

    “三个哪够啊？”香草掰着手指，“自己就得三个呀，还有老夫人，张妈和韩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