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文钱。”蹲在地上的小男孩儿看着林渔，“这是最后的了。”

    面的质量一般，但是工很巧，能够看得很用心，才卖两文钱这么便宜，林渔有些不可思议。

    “我急着要回家，所以便宜一卖。”男孩儿解释，“但它们都是好的，一都没坏。寓意也很好，象征着幸福。您第一就相中它了，证明有缘分。”

    林渔一听心里直乐，这小男孩儿还会生意。

    “这个和这个是一对的，”小男孩又递给他一张银的面，上面画的是一个大笑的男孩儿，“这是童，就是太上老君边待着的那俩。”

    “这些都是你的？”林渔盯着两张面，心想买了刚好可以送给魏啸川，但不知魏啸川喜不喜这小孩的东西，会不会觉得幼稚。

    “我的，我是手艺人。”小男孩儿自豪地说。

    林渔笑了笑，站起来。

    “好看吗，少爷？”他将面扣在自己脸上问魏啸川，那双灵动的睛通过面上的孔看着魏啸川。

    魏啸川拍拍自己的：“蹲来，我给你系后面的带。”

    面的带是那黑的布条，需要手动打结。林渔蹲靠着魏啸川，将枕在魏啸川上。随后他到那双手在自己后脑勺的位置移动，时不时碰着他的发。

    明明只是系个带而已，但林渔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梦。他依稀记得那天最初好像也是这么个况，他站在魏啸川面前，听话地掀起了魏啸川盖在上那条褐的毯，然后慢慢坐了上去。

    这画面不知怎的越来越清晰，他想忘掉但是却适得其反，像是刻在了脑里一样。林渔脸很，幸好有面遮着，不然他真的要哭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那个让人奇怪的梦啊？他心里忐忑不安的，生怕一会儿自己什么奇怪的举动。为了缓解自己的张，他悄悄用小拇指挠了挠自己的手心儿。

    带系好之后，魏啸川轻柔了一他脑袋：“起来吧。”

    魏啸川系的带松弛度很好，既不会让林渔觉得难受，又很好地将面固定在他脸上。林渔透过面的睛看着魏啸川，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蹲在魏啸川跟前儿。林渔的脸很小，这也让面完地将他整张脸遮盖住，只剩那双睛。魏啸川帮他把卡在面里的碎发来，心想林渔大概是又在想些什么或者心里张吧，珠一直在转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