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闻灵笙说的时候，玄青很安静的在听，说完最后一句，玄青不兴了：“季武这老小怎么回事？我怎么在幻境里还咬上人了？我从来不咬人的。”

    闻灵笙听完却心一沉，原来幻境里的黑龙真的是玄青。

    闻灵笙缓了缓自己的绪，才接着说：“幻境里，大人在撕扯自己的，这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对吗？大人为什么要这样？”

    识海中黑的墨线淌的很慢很慢，玄青的声音也带了几分懒散和漫不经心：“咬人是假的。自毁是真的，那应该是季武的记忆，毕竟，我自毁的时候他虽然不在了，但他的鳞甲在秘境里看着呢。我拦得住别人不让看，他的视线，我也拦不住。”

    “当时凭借千乘自己的力量，已经锁不住更多失控的了。我自毁，将血和分开，将它们洒落在大地上，就是为让它们镇守地上的。季武看见的，就是我在用自己最后的力量清除大地上所有的。等力量用尽，我的魂魄被千乘收回，我就陷沉睡了。”

    闻灵笙仿佛又会到在幻境中看见黑龙痛苦撕扯自己的心疼，他缓慢地说：“这么多年来，从那时候传来的所有的传说和记载，说的都是大人为了天万奉献了自己的所有。没有人知，大人的魂魄还沉睡着。”

    “对，”玄青说，“连我自己都觉得耗尽力量后我会魂飞魄散。但实际上千乘还是把我的魂魄留住了。我沉睡在我自己的家里，家里一大堆，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些给我的魂魄提供必要的滋养。它们但凡有异动，被我的魂魄察觉，就会被慢慢养来的力

    量自动清除。到了如今，我魂魄的力量也就差不多恢复了。”

    “后来又在灵笙你的识海里养了二十几年，我就醒了。”

    玄青猜想，“我剥尽血后力量耗尽，没有办法维持结界，然后就给底的人看到了那时候的样，千乘带着我的魂魄一起消失，我们一起陷沉睡，再也没有去过。所以才有我死了的传说吧。”

    玄青在识海里半天没有等到闻灵笙说话，黑的墨线在识海里翻了几圈：“灵笙？怎么不说话？”

    闻灵笙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大人想去看看么？用自己的。”

    玄青让他问笑了，他的散落各都这么多年了，哪儿还有什么啊。

    玄青说：“千乘在外面也有很多年了，我看过他的记忆，这些年外面都好的，太平的。我就不去了。再说了，我也没，懒得去看了。”

    闻灵笙连忙说：“那我给大人把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