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附和，等着徐幻森的反应。

    徐幻森自然不怯场，也端杯，将辛辣的白酒一饮而尽，末了，笑着回：“言过其实，倒是今天见到了唐总，算是明白什么叫人中龙凤。”

    场面话说得再多，也抵不过一杯酒拉近的距离。

    时间逝，酒气在室熏绕，徐幻森胃里开始翻腾，他从酒桌上不动声退，朝洗手间走去。

    释放过后，徐幻森在盥洗台用凉拍脸，没想到，唐一曲也来方便。两人借着镜对视片刻，客地微笑。

    徐幻森理好发衣服，正准备走去，唐一曲叫住了他。

    “徐总，不好意思，”唐一曲脸微霁，“我手机不巧没电，能否借用手机打个电话？”

    徐幻森愣了两秒，意识就回了个“当然没问题”。

    两人退到走廊，徐幻森把手机递给唐一曲。唐一曲熟练地了号码。徐幻森没有偷听的好，稍微走远了些，隔着一段距离观察唐一曲。

    唐一曲讲电话时的表很温柔，彷佛跟人在低喃。瞧见男人这模样，徐幻森福至心灵，想到电话那可能是......唐一曲的人，韩炜。

    唐一曲大概讲了五分钟电话，徐幻森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他。

    “谢谢，”唐一曲把手机递还给徐幻森，语调带笑，“徐总是不是觉得我有哪里看起来很奇怪？”

    徐幻森哽了一，知对方发现了他的目光，蹭蹭鼻尖歉：“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哪有的事，是我该说谢啊，”唐一曲并不觉得对方有恶意，想要把这尴尬化解，“听说您要制作一档关于赛车的节目？”

    徐幻森脸陡然亮了起来，底噙着惊喜，“对对，严格来说，不仅仅只有赛车，是汽车类的科普测评，还有关于跑车的发展史以及各类赛事。”

    唐一曲笑，那笑里竟然带上了温。他说：“我认识一个人，他讲起车来的样，和您很像。”

    徐幻森掩饰般地低，清清嗓问：“您说的那个人，是韩先生吗？”

    唐一曲嘴角微扬，并没有否认。

    “是啊，我的韩先生。”

    徐幻森愣怔，心里七上八，彷佛是偷窥到了一个极度温柔的秘密，并不应该与外人。他又有几分羡慕，因为他从未有过像对方这样的经历。

    “有机会，我们再聊聊。”唐一曲果断结束对话。

    徐幻森知唐一曲这话里留着余地，立识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