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当初就想着试一试吧。”

    试一试，没想到试真。试到不可自，只能自伤。

    理与徐幻森的，如同在扔一听没喝完还冒着气泡的易拉罐装饮料。沁人的凉气和甜味犹在指尖缠绕，手收回来时却像被咬了一。抬起手腕，仔细找才发现，是被易拉环勾的伤。伤不是很，却依然疼。彷佛在暗示，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打开这罐饮料。

    齐这样想着，意识了手腕和指腹。

    “不聊这个了，”他偏过，挂上笑容，“我肚饿了，赶去你家吃饭吧。”

    再多说也无济于事，也许连邢望海都会说他蠢。真的，连自己都觉得很愚蠢，怎么会明知是引火烧还往坑里呢。他也是个成年人了，即使被保护得再好，也有自主权。可在徐幻森面前，他又是如此不了自己的主人。

    徐幻森真有那么好吗？未必。

    大概是把他痛快地割开过，才能让他如此，才会念念不忘。

    这就是人类的本质，包括踏同一条河许多次。

    嘴上说着忘记，End，却依旧会回味，那些鲜活的快，带着血的甜，所以伤无法愈合，常常绷开，一会儿难受一会儿亢奋。

    齐无力地握方向盘，驶光中，把自己藏起来。

    叶岭正在后院里给雪板打蜡。

    齐走到他边，言又止，只好静静看着他娴熟地上蜡，再用熨斗开。化开的蜡像泪，从锐利的边缘过，最后向板尾，略略堆积白痕。

    叶岭了把汗，抬看他，冷冷问：“嘛在这里杵着？”

    齐连忙递上笑容，略带甜腻地喊他“舅舅”。

    叶岭心里咯噔一，觉得这小肯定没什么好事。

    “我、我想在国拍一支MV。”

    “这是企划的，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你是老板啊，风给面的人，总有儿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