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杨鸥笑了一，有些苦涩，“他离开我之前，有次喝醉，不小心说漏嘴自己签过不少合同，那时他对我戒心还很低，我后来通过一些手段，查到了他在帮礼亦为洗钱，还有偷税漏税。没想到，他最后还是为了钱离开我，我有段时间很愤怒，将搜集整理好的证据、资料存来，总想着要举报，可后来气渐渐消了，转念一想，放各自一条生路吧，不要得这么绝……”

    邢望海这时开：“但他现在再次怒你了，所以你还是选择举报他。其实，你也可以忍这气，毕竟还有片在拍，如果除须旭，影响得不止他一个人。但你改变想法了，宁可自己什么都没有，所有努力到现在的一切最后都化为泡影。”

    杨鸥呼一气，“嗯”了一声。

    “鸥哥，”邢望海扯他的袖，“你得对，没有错，不要自责。这电影没有就没有了，以后你还会接更多更好的电影，相信我。”

    杨鸥将扯袖的那只手握手心，“那你呢，邢望海，我已经将自己剥净给你了，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坦白的？”

    邢望海沉默着，眉锁，但很快，他恢复了平和的表。

    “我想，我是你的共犯吧。”

    室只亮了一盏落地灯，月光从窗透来，模糊了两人的廓，只圈两双睛。

    对视的睛。

    杨鸥将邢望海的手抓得的。

    “我们都不是什么圣人，有什么理由苛求自己呢，”邢望海继续说，“鸥哥，我们就是普通人啊，普通人谁不会犯错，没必要抱有罪恶……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太冲动，没有征询你的意见？那你就惩罚我吧。”

    杨鸥抿了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从来没有怪你，除你之外，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为我这些了。”

    邢望海心满意足的微笑。

    157.

    《无主》剧组果然停拍了，没过多久，媒开始爆料，说是某某艺人在剧组时被带走审问，导致剧组停工，虽没有指名姓，但不难看，矛直指须旭。

    大分工作人员开始收拾东西，演员早就撤得差不多了，毕竟，没人会把演艺生涯就押在一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