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看盯着看了一会儿，终于满意了。

    大脑一片空白，她断片了。

    “咳咳咳——”一气没舒完，卡在咙里，夏

    就……一声嗯？

    记忆渐渐回笼，最后定格在了酒会。她隐约记得自己喝了些果酒，然后季言清来找她，再后来的事，她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心满意足的某人松开手，窝座椅，歪着，睡意渐渐涌来，睫合上。

    ？

    “你把自己衣服吐脏了，我帮你——”

    季言清怎么会在这里？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把季言清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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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枝僵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可能，她很挑，季言清本就不是她现在的菜。

    季言清：“……”

到季言清抱着夏枝走过来，连忙车帮忙拉开后车门。

    不知是不是酒壮怂人胆，夏枝忽然有些恼，手臂微微用力，压着季言清的脖颈向，直直撞上他的，毫无技巧。

    季言清轻嘶一声，齿间有血腥味溢开。

    “夏枝。”季言清抬手去抓她的手腕，“先把手松开。”

    陌生的环境让夏枝一就清醒了。她动了动，发现自己上穿着类似酒店的浴袍，她的晚礼服呢？

    季言清俯，将人放在后排座椅上。他弯着腰，夏枝坐了，却不肯松手。

    ……！

    “也就那么回事儿，没什么特别的。”她喃喃着，“好歹尝过了，不亏了。”

    可这个场面着实有些不在她的预料和掌控，夏枝咽了，小声开，“季总。”

    *

    也就那么回事儿？

    季言清推门来，上穿着和她同款的浴袍，正拿着巾发。

    夏枝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她迷迷糊糊的睁开，是雪白的天板，复古的欧式吊灯悬在正中央。

    不亏？

    夏枝皱起眉，她最讨厌白衬衫了，尤其是都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她抬起，重新上男人的视线，依是一贯的平静无波。

    夏枝舒了气。

    薄染上血，衬着冷白的肤，有些妖冶昳丽。

    “季总，你怎么……”

    “昨晚你喝醉了，我不清楚你家里在哪，就把你带到酒店了。”季言清的视线依然停留在手机上，嗓音淡淡，没什么绪。

    视线过的鼻梁、薄薄的、凸起的结，最后落在了白衬衫的领。工整的英式结，将领压得严丝合，带着不可亵渎的禁。

    贴上去的同时，她还用牙尖咬了一。

    原来如此。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手的床单都被她抓了褶皱，夏枝看着季言清走到桌边，拿起手机，不知在翻看什么。

    这双睛，她很熟悉。

    他抬手，拇指沿着抹过，血染开。

    季言清托着夏枝的脸颊，替她换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夏枝抬，望着季言清，直直望他金边镜后黑曜石般的眸，沉静幽凉，像是一汪探不到底的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