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得像个小婴儿。

    手机屏幕提示有新的消息，季言清开，才看到是夏枝发来的语音。

    足足有8秒。

    女孩清甜的声音听筒里传来——

    “晚安————季先生。”

    角勾起清浅的笑，季言清伸手暗灭床灯，俯在夏枝耳边轻声：“晚安，季太太。”

    *

    隔天是周末，医院探望季老太太过后，夏枝和季言清打算去超市买东西，回家自己饭。两人正在讨论着晚饭吃什么，徐晓晓的电话打了来。

    “夏小枝，你今晚有空吗？”徐晓晓的声音听起来没打采的，似乎是心不好。

    “怎么了？”

    “失恋了，需要塑料妹的安。”

    “……”

    挂断电话，夏枝看向季言清，有抱歉。

    “晓晓晚上约我吃饭，你介不介意……送我过去？然后，自己解决晚饭？”

    这第二问才是重。

    季言清顿了，不动声的收起饭后计划，了，“好，我送你。”

    徐晓晓约的地方是家火锅店，季言清把夏枝送到的时候，刚好碰上车里来的徐晓晓。

    电话里蔫的某人踩着细细的跟鞋，一条黑小洋裙，妆容致，神得不得了。

    夏枝有被欺骗了的觉。

    看到季言清，徐晓晓还有意外，凑到夏枝耳边，“你俩这是……在一起啦？”

    额。

    夏枝沉默。

    她和季言清的事，还没来得及和徐晓晓说。

    季言清坐在车里，微微探过，“那我晚一来接你？”

    “季总，您不用来了。”徐晓晓挽住夏枝，“把她借我一晚，明天还你。”

    季言清看向夏枝，显然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夏枝冲他晃了手机，“我晚给你电话。”

    季言清，“好。”

    似是想到什么，他又补了一句，“不要喝酒。”

    夏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