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神疑惑：“你想吃就留，看你的意思。”

    霍舟看一家里七八糟的衣服，都是冬季新品，有他的，也有顾清的。今天吃完火锅，顾清应该就会回来收拾。

    顾清看着屏幕，再次问了句：“爷爷，我们不能打电话吗？”

    霍舟见他这样，眉皱的能夹死苍蝇。

    霍舟咬牙：“这是一人份的菜品。”

    “你觉得需要留吗？”

    “霍少，预定的上菜吗？”

    霍舟挑眉，他知顾清忍不了太久，超过一周已经是奇迹，这不就找借约自己吃饭。

    所以顾清从心底激有霍舟的存在，偷吃他的信息素，再模拟他的信息素制作药，他才能活了这么久。

    “你需要的材料我让老友的孙给你带国了，等两天应该就会给你打电话。”

    这个习惯在顾清跟霍舟二那年重新捡起来，就算他们当时在封城，也会坐飞机来京城定和巷吃羊火锅，再飞回去。

    昨天还跟爷爷说一周没发病，现在又开始。这就是基因病，你不知它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它什么时候走，甚至病理都搞不清楚，但能缠着你一生。

    晚上七半，霍舟已经坐到订了五年的包厢里，顾清竟然没提前来。

    教室里只剩顾清跟霍舟两个人，看着空的。

    “最近不行，好孩听话。爷爷去忙了，有问题随时跟爷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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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您电话里预定的就

    第二天起床顾清就觉得有疼，比疼更可怕的是，熟悉窒息又来了。直到把药吞咽去，熟悉的心脏疼痛来临，窒息才消失。

    霍舟小时候，每年冬至都会跟霍将军跟霍夫人去定和巷，那时候霍夫人还好，能跟他们一起门。

    爷爷像重新变成灰，顾清忽然觉得有冷，在宿舍转了一圈才发现屋里的气坏了，气片滴答滴答漏。这个冬天格外冷，已经预告好久寒来临，顾清此刻真切受到宿舍被都不是什么受。

    听顾清说这么‘卑微’，霍舟心好了：“还是老位置，晚上八到。”

    到今年冬至已经是第五个年。

    顾老爷一实验室，轻易不会来，整个研究所都是封闭的。顾清都习惯了，回个好的，让爷爷注意。

    “定和巷吗？明天羊火锅不用留位置。”顾清顿了顿，“稍等我问一。”

    八钟，羊汤底开，白汤香味十足。周围伺候的服务员见霍少面如黑炭，害怕：“霍少，菜上齐了。”

    顾清昏昏沉沉走到教室，直接趴到桌上休息，昨天宿舍太冷本没休息好，这会教室气充足，再加上发了低烧，难免昏昏睡。

    顾清努力睁开，带了几丝不清醒，见霍舟快教室，赶喊：“霍舟，明天冬至，定和巷的羊火锅还要留位置吗？”

    最后顾清被手机铃声吵醒，好在已经课，周围同学也走的七七八八。

    “嗯。”霍舟看看时间，“八准时上菜。”

急的事打实验室电话。”

    “好的霍少。”

    以前在大家里，顾清只要现，衬衫永远整齐，发永远一丝不苟，跟霍舟差不多。这会他脸颊微红，黑发翘起一，来教室就趴在后排睡觉，莫名有属于大学生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