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霍舟见面是今年最后一节大课，接就要期末考试，寒假正式开始。

    课后顾清喊住霍舟，轻轻叹气：“我买礼寄回去，年前就不去了。”他准备年后再去看两位老人，但不跟霍舟一起。

    所以他欠霍舟太多了，一条命，还有姥姥姥爷，甚至还有霍将军。

    刚放寒假，学校就空的厉害，同门都回家准备过年，王教授也准备回老家。顾清手里的论文还没改完，脆不门。

    顾清本能走过去，快走到才停脚步，现在不用听霍舟话了。

    霍舟没理他，继续开车。等顾清手脚并用想到前排，悠悠开：“回家过年。”

    他换了辆黑的大越野，帅是帅的，应该不好停车。顾清脑刚闪过这个念，就见霍舟冲他招手。

    “他们知你搬走了。”霍舟，“去不去随便你。”

    “姥姥，您怎么突然打电话，吃饭了吗？”顾清窝在椅里，是很舒服的姿势。

    最后一包泡面吃完，才裹件羽绒服门买材。顾清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看书看的有，刚楼就看见霍舟从车上来。

    没等顾清反应过来，越野车门重重关上，已经启动了。

    顾清的稳重带动实验室的人，王教授一回来就能看来学生们气氛变得不同，谁不想自己科研项目有成果，谁不想为全人类微小的贡献。

    “寒假实验室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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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舟，看样真的不在意。转坐到车里，霍舟重重砸方向盘，给姥姥打电话。

    霍舟车停在学校附近的房，如果是以前，顾清早买好菜在里面饭。自己只要回去，顾清开心收起他外，让他坐休息。

    来京市后每个寒假他们都会回封城看姥姥姥爷，他们最近不太好，顾清最近多打了几次电话，也没听老人家提起这件事。

    “姥姥，顾清过年不回来。”

    那些夸奖跟荣誉并不属于他们，而是属于研究成果的人。他也可以成为像父亲一样的人。

    速公路上许多回家的车，

    现在窗里面一片漆黑，冷清的让他不想。

    第23章

    当时王教授表面不显，私底却十分开心。

    霍舟大步向前，拦腰抱起顾清，扔到后座，后座堆了小山般泡面速薯片七八糟的东西。

    顾清看着他们笑笑，已经换了衣服准备工作，他们之前实验中断现在还要捡起来。

    “没骗您，真的。”

    “好我先回家。”

    霍舟坐到顾清边，开：“姥姥姥爷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嗯，你跟姥爷劝吧。”

    挂了电话顾清嘴角忍不住带笑，刚到封城一中那会，他什么都不懂，只会跟在霍舟后。

    顾清最后还是坐到前排，看着迅速后退的风景，忍不住：“开慢。”

    “来车里拿东西。”

    “想喝，不用您送过来，我年后回去吧。年后您单独给我煲汤喝。”

    “去哪？！”顾清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霍舟挟持。

    研究生宿舍，顾清接到霍舟姥姥电话，意识想起老人家煲的汤，很久没喝到了。

    霍舟对他恶声恶气，霍舟姥姥就护着他，教他怎么削铅笔，怎么在霍舟生气的时候顺，有空还带他跟霍舟去乡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