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图书馆看看。学校图书馆早在寒假的时候已经关闭，他能在宿舍住，也是临时批的条。

    大年三十的图书馆格外冷清，特别是枯燥的资料区。只有顾清一个影，路过报刊读附近。吕院的照片正在上面，是很久之前的报纸。吕红影作为omega英雄接受采访，她在医院面对危险，而保护其他omega的事迹，一度让她成为榜样。当年霍将军要是对这样的正面人始终弃，名声必然受损。

    所以她得逞了。

    换来的是有名无实的婚姻，顾清路过报纸，只是扫了一。

    如果没猜错，今天霍将军会去封城，跟霍姥姥，霍老爷，霍舟一起过年。霍家庄园里吕院带着霍腾守着年夜饭，默默吃一些，年复一年，直到她忍受不了。

    顾清没权过问吕红影这样值不值得。

    但他不是第二个吕红影，他不是霍舟心中那个卑劣的人。

    带着厚厚的资料书回宿舍，顾清全心投论文里，反复计算，推演，让顾清笑了。每次写公式，都能给他带来快乐。是沉浸在分世界的兴奋，似乎可以抓住某微小的，这些链接在一起，拼凑起他想要的结果。

    顾清换件更松快的上衣，袖挽起来，中的兴奋几乎藏不住，白纸上结果漂亮的不可思议。

    直到同学们陆陆续续返校，顾清论文已经改了几稿，王教授他俩在邮箱里激烈的讨论，最后定最终稿。

    “小清已经写完论文了？咱们放假前才把实验完啊。”周雪珂师震惊了，她寒假就顾着玩，完全把论文的事抛到脑后，以为同门就算勤快，也只能写完初稿。

    顾清度完全乎大家意料，这样也好，顾清完自己的事，王教授更有时间解决他们的问题。

    看着顾清在王教授帮助投稿成功，已经收到自动生成的回复消息，实验室同门投来羡慕的神。人家才大三啊，这都已经第二篇论文了。

    王教授笑着：“小清在寒假找来的方法，改变分数量调整新材料可塑。你们也知，咱们的目的是设计能自我修复的新型材料，应用在假肢跟无人机机翼上。小清的发现至关重要。”

    其中也有王教授的启发，顾清不敢贪功，主要还是导师原本就有研究方向。

    没有比实验有展更让人兴奋的了，但平时他们枯燥无聊的数据能让脾气再好的人生火气。偏偏顾清不会，再复杂难搞的东西他都能冷静对待。

    很符合导师说的钻去，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