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有用吗？”

    “有吧，没用的话就卖惨。”

    顾清看着霍舟最后一条消息：“以前讨厌喝豆浆豆，现在天天要喝，豆腥味真的难闻。”

    霍舟多讨厌豆制品他知，讨厌到看就要皱眉的程度。

    现在天天要喝，顾清暗戳戳回了句：“习惯就好。”

    回消息这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多是霍舟说集训的趣事，又问顾清最近在什么。

    等霍舟发了晚安顾清才发现，他们最近在微信上的聊天，比前七年微信互发的消息都多。

    顾清刚要放手机，之前安他的学妹又发消息过来，连着好几个叹号。

    许晓晓：“顾师兄，您看见研讨组委会副会发的消息了吗？！”

    不等顾清问怎么了，许晓晓那边又发了几张图。

    图片是社平台上副会发的一段话。

    【安教授：现在的小年轻，大学都没毕业，找关系要邀请函想参加联研讨会，论文摘要发了好几次，组委会看他可怜才勉过了。我要是他都不好意思来。】

    这段话面附了几张截图，虽然打了码，但跟没打差不多，发件人清清楚楚写着京大顾清。

    像这样级别的教授，基本都不在社论坛上发声，关注他的还是圈里面的人，跪的人立刻在评论区涵起来。

    就差明摆着说顾清有问题，是走后门要的邀请函。

    还有一个月研讨会就要开了，这规格的会，就算是圈外的人都会稍微关注。

    不多时，整个圈都知联科研会的副会挂了人。

    顾清眨眨，手机忽然来一条短信。

    【夜会所三楼，只要你来，安教授会给你亲自歉。我是邹跃光。】

    发完短信，邹跃光搂着边的omega，半没亲近的望，只要想到一会要来的人，他已经在兴奋了。霍少的omega，不知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就在整个圈都在分析安教授的用意，但明显看的来，顾清肯定是得罪人了，不然不会被这么直白挂来。而且他们这级别的教授，私在自己朋友圈也就算了，竟然在公共平台挂来，有要整死顾清的觉。

    手段未免太作，不少人都在为顾清担心。要是以前他还能找霍舟帮忙，现在霍舟又不在，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