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从一开始顾清就是骗。

    甚至看着他一一个，你就是喜我。

    那时候的他在顾清里是不是很可笑。

    霍舟车停在别墅面半小时，直接掉离开。

    他现在不能见顾清，如果见到顾清，肯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车直接开走，不过十几分钟，车压的痕迹就被大雪覆盖。

    顾清睡得迷迷糊糊，起来看见霍舟开着车离开，立刻去开门，外面的车已经走了。

    小狗被顾清的动作惊醒，迈着小短往他边凑。

    顾清看着车痕迹消失，轻轻关上门，把小狗抱到怀里。

    “我们聊聊，明天冬至，去定和巷吧。”顾清微信发过去。

    以前每年冬至他们都要去定和巷吃羊火锅，腾腾的锅，再加上香甜的麻酱。

    除了去年冬天。

    那时候他决心要离开。

    顾清久久没收到回复，等又迷迷糊糊睡过去，才收到霍舟的消息：“好。”

    这场大雪了很久，第二天午顾清发去定和巷，才稍稍停了会。

    小狗见顾清要门，着急想跟着。

    顾清把它扒拉开：“乖，很快就回来。”

    不怎么聊，顾清都觉得用不了太久。

    霍舟那么聪明，看到药肯定能知前因后果。

    药送到军实验室，这件事就会被霍将军，景教授还有霍舟的姥姥跟姥爷知。

    他一个小偷，也没什么好聊的。

    顾清到定和巷的时候，还是熟悉的包间，去年他没来，不知这里换了几样装饰。

    让他意外的是霍舟已经坐来，见顾清来了也没抬：“上菜吧。”

    两人都没说话，等菜上齐，包厢门被关好，顾清：“你都知了。”

    “我就问你一件事。”霍舟冷声，“你在车上说，回家要告诉我一件事。就是这件事？”

    霍舟声音都带着冷意，整个人像是冰窖里来一样。

    “嗯。”顾清没动筷，他尽量保持冷静，看着跟平常一样。

    “你去封城一中，为的就是信息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