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那么远，那么苦的地方。”

    虽然R国的研究环境让人向往，可那里太苦了。

    跟这里完全没法比。

    霍舟，他也觉到了，这里的氛围确实很好。

    他们俩要走的时候，又被负责人喊住：“姜女士的导师想见见顾先生，不知顾先生有没有空。”

    顾清跟霍舟对视一，同意。

    顾清对霍舟：“你先在这等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去见妈妈的导师，顾清有张，比见自己导师还要张。

    导师已经七十多岁，发白，不苟言笑。

    看见顾清的时候表有些柔和：“你跟你母亲得很像。”

    顾清不好意思笑笑，坐到老教授对面：“我从来没见过她。”

    顾清的事大家都知一，导师从屉里翻相册：“那时候研究院合影，这就是你母亲。”

    照片里的妈妈眉弯弯，嘴角带笑，看着就是很温柔的人。

    他俩得有相似，神却完全不同。

    顾清缓缓神：“我能复制一张妈妈的照片吗？”

    老教授笑，拿早就准备好的照片，里面大大小小都是姜女士在研究院的合照：“我让学生整理了一份，你全都拿走吧。”

    “当时你母亲要去结婚，我很不兴，因为这个事还骂她。”老教授把照片给顾清，回想起那个学生，“别看你母亲温柔得很，但骨里又特别犟，当时我以为你母亲嫁人就不工作了。她那么好的学问突然嫁人简直是浪费。”

    说到这老教授还有生气，但继续：“你父亲跟你母亲到我面前保证，绝对不会因为结婚的事影响科研，我才勉同意。之后知你母亲在R国也潜心研究，没有因为结婚耽误工作，我心里的气才消了。”

    那时候的老教授也不过五十多岁，对科研那么严谨，自然看不去姜女士一本事突然去结婚。

    “可R国跟联的联系都被限制，我跟你母亲也没有太多。”老教师遗憾，“你是个好孩，能继承母亲跟父亲的志向，这样很好。”

    顾清从办公室走去还在想老教授的话。

    他没想到母亲跟父亲当时在一起的时候也受到很多阻力。

    而且跟他竟然有同样的困扰。

    害怕因为结婚耽误科研。

    不过听完老教授的话，他好像豁然开朗。

    或者说妈妈让他豁然开朗，如果跟母亲一样，信念定，又怎么会因为其他的事耽误在实验室工作。

    他继承的遗产里面也有很多母亲的研究，甚至在怀他的时候还在工作。

    那他担心结婚影响写论文的速度，也许是瞎担心？